而是看着储钦白那张脸,突然问:“储钦白,你真喜欢啊?”
储钦
周声:“……”
他被储钦白话带得又开始走神。
都没有注意,自己就这坐着,心安理得让储钦白伺候本身就很奇怪。
放平常早把毛巾拿过来。
毛巾带着热气,不烫也不凉。
所以他没有直接拒绝,也没答应,只是说:“好,和他商量商量。”
周声丢手机时候,发现储钦白已经出来,就站在沙发旁边。
周声抬眼,“听见?”
“嗯。”储钦白把展开毛巾叠起来,半条腿跪在沙发上,擦过他额头,看着他:“起去?”
周声:“你把带去,你妈妈不会生气?”
储钦白摇摇头,又转身进去。
对着他就是“你在命令?”,对着老人倒是乖觉。
周声对凤彩椒印象很深。
那是个很端庄,很有气质老人。
周声之前在西苑画过那副画,还被她拿去挂在正厅。
忙,叫……”
“没事没事。”老人及时截住他话,笑着开口:“听你声音不对劲,是不是感冒?”
“没有,喝酒。”周声坐起来,垂着眼老实说。
凤彩椒:“你们工作忙,但酒也得少喝,多伤身体。他胃不好,你也想弄出胃病?”
“没有。”周声抓过抱枕,半张脸埋在里面,“就喝点。”
储钦白伸手开始解他胸前扣子时,周声都很后知后觉没有阻止。
等到反应过来,去握他手腕时候,扣子已经解大半。
“你在干什?”周声问他。
储钦白挑眉:“路上不是直喊热,擦擦会舒服很多。”
周声也没有松开他。
“她为什要生气?”
周声想想:“因为是个男,或者,她生气们根本不是因为互相喜欢结婚。”
“那她要生气也是找生气,找不上你。”储钦白示意他抬头,毛巾从额头擦到脖颈,“再说,她应该很喜欢你。”
“为什?”
“因为喜欢。”
不知道为什,他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祖母。那同样是个很有气质老太太,对所有小辈都很温和。
周声就寒暄反问:“您最近身体好吗?”
“好着呢。”凤彩椒说:“打给他,也是因为马上就是他母亲忌日。周声,今年扫墓,你跟他起去吧,也该去让她母亲看看你。”
周声知道这不是他能主导事情。
顶着个结婚身份,人长辈要求,确实是该去。
“真?”
“好吧,再多点。”
储钦白拿着毛巾,站在浴室门口。
看着沙发里人,连撒谎都撒不两句样子。
老人不知道又说什,周声快把整张脸埋进去,闷着声音说:“好,以后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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