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几乎忙到下午,才终于消停下来。
傅可适时地给她递水过去:“秦姐,喝点水吧。”
骆晟现在又在外面谈生意,人没在公司。
秦月唇瓣干燥,她接过水,叹口气:“当秘书真要命。”
傅可送上个笑容:“辛苦。”
本来已经过好几年有规律生活,现在因为喻近期回来,似乎变些样。
今天跟喻近期待在起简短时间里,傅可又闻到她身上那股清香。
依旧好闻。
但她还是不想知道是什味道香水。
周末过得很快,眨眼就又到工作日。
傅可坐在沙发上,曲起膝盖,将额头抵在上面,合上眼睛,平复着呼吸。
这件事几乎是成为她心里根刺。
不,不止。
喻近期也是她心里根刺。
每次想起来,她都觉得自己好像被容嬷嬷扎针紫薇,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傅可闻言,她脚步停下来,她也没再沉默,而是皱着眉,紧紧盯着喻近期,嗤笑声:“抗不抗拒,你不知道吗?”
跟喻近期重逢周以来,傅可还是第次这样直视着她。
只是没两秒,她就移开视线,迈开步子,走得快点,没等喻近期回答。
跟上次她在马路边问喻近期情况样。
答案好像真不重要。
秦月抽出时间来八卦句:“早上等电梯时候,看见高元达,那个气色啊,那个黑眼圈啊……”她“啧”声,“
傅可坐到工位上,开电脑、看文件。
复工这久,现在公司切都回到正轨,她也基本上不需要再加班,终于轻松不少。
而秦月不样,因为骆晟真是大忙人,三天两头就要在外面谈生意,有时候还有些企业领导聚会,他也必须去参加。
这切都是秦月负责,都是她安排。
傅可看她忙得焦头烂额模样,自己松口气。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会儿,才拿出手机,给童宁拨个电话过去。
童宁又在外面玩,她那边有些吵:“可可,咋?”
傅可顿时没说这件事想法,她向来不喜欢打扰到别人,挂在嘴边话也收回去:“没事,有空起吃饭。”
“哦,好。”童宁也没察觉到别。
傅可收起电话,捏捏眉心。
傅可也没再管喻近期跟没跟上来,她将东西放在门口,就又进电梯,随后回自己所住公寓楼,期间也没有再遇到喻近期。
她生气没得到解决,喝杯水后,才稍微缓缓。
喻近期怎好意思问出口?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跟喻近期现在是这样发展,也有她原因在里面,毕竟她也没联系喻近期。
可是睡就跑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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