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就这样过去
，新春开启，像是
他眼尾
潮红还未褪去，唇上在路灯下还泛着光，可是他眼睛已经没有刚才迷蒙，而是既清晰又茫然。
“那就再想想。”霍境道。
霍境说完，贺青抬头看他。霍境目光定定，并没有因为他突然出尔反尔而如何。他愿意给他充足时间，也可以
直等。
到这时候，贺青又觉得自己太过优柔寡断。他喉头微动，像是想说什
。霍境拿根烟花点燃，递给他。
烟花重新在两人中间点燃，淡淡硝、烟味也将刚才暧昧遣散，冰冷夜风继续刮起，贺青像是又回归理性，又像是迷失在理性里。
唇边烟刚拿开,霍境低头，唇就覆在他唇上。柔软冰凉唇瓣贴合在起，贺青拿着烟手指把未燃尽烟掐断。
夜风呼啸,大年三十万家灯火,两人站在孤寂楼道路灯下亲吻。贺青心跳随着夜风起舞,未尽酒劲仿佛在这刻全部涌上来。贺青脸颊和身体都变得滚烫,直到两人分开,他眼眶和双唇也都是滚烫。
霍境眼底比往日更为深沉,像是覆层漆黑暗影，他定定地看着他,抬手把他唇边擦干净。
两人都在喘息,但是炙热喘息藏匿在夜风中,并不能听到。
双唇被男人指腹擦过，和刚才接吻时触感不样，酥麻粗糙触感让贺青意识有短暂回笼。他喉结滚动，抬眼看着霍境,眼尾泛红。
两人在贺青家楼下玩儿两个多小时烟花，等到快过凌晨时候，两人才道回家。
在楼下吹两个多小时冷风，贺青感觉自己都被吹透。回到家以后，身体过好久才回暖。回暖后，落地窗外对面中央大厦放起跨年烟花。
烟花束束冲向天空，又在夜空中绽开，烟花坠落，把整个天际都照亮。
中央广场上，有不少年轻人专门等待着这刻。在烟花响起前，大家齐声倒数。倒数结束，烟花响，“新年快乐”地祝福此起彼伏。
贺青和霍境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人都成对方第个祝福，也是第个接到祝福人。
唇上是火热温度，贺青心脏像是从喉间跳出来。他轻喘两声,而后别过头去咳嗽两下。咳嗽完，他想把烟重新放回嘴里。但是抬手看,烟已经断。
“可以？”霍境先开口，他嗓音有些哑。
上次他对他表白,贺青说想想可不可以。现在他没拒绝霍境吻，像是也给霍境答案。而当霍境这样问出来时，贺青下有些乱。刚才答应霍境吻他,是气氛上来。而等激情退却，要考虑事情也更多,需要更理性些。
“
不知道。”贺青道。
霍境眸光微垂，落在贺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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