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看有些出神,霍境回头看过来,两人目光对在起。贺青回过神来,走过去。
“坐下。”霍境道。
贺青按照他提示,坐在钢琴前琴凳上。他见过钢琴,但对钢琴窍不通,即使坐在钢琴前,也有些拘束。
在他坐着时候,霍境已经开始教学,他简单按几个钢琴键,给他介绍着钢琴分区。
“低音,中音,高音……”随着男人低沉声音,琴声音调慢慢提高。他手指修长灵活地在键盘间跳跃着,弯曲骨节泛白,分明好看。
“你呢?”霍境问。
贺青回神,看霍境眼,摇头道:“不会。”
他生活环境和霍境不样,生存都很困难,哪儿有闲钱去学乐器。
“想学?”霍境问。
“嗯?”贺青愣下。
他有力紧致身体轮廓。他后靠在沙发上,身材挺拔修长,气质慵懒随意。
两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面,在这里霍境和在北城霍境气质上稍微有些不样。在北城贺青第次见到霍境时,他身上透着毫无生机枯萎感。现在霍境依旧冰冷,却带着些生气。
在这里生活太久,或许这里才是霍境故乡。
“你会弹钢琴?”
客厅里安静会儿,贺青开口打破沉默。
贺青想起当时他教他玩儿游戏机时候。
或许是实在没什事情可做,也或许是钢琴魅力太大,贺青坐在琴凳上,按照霍境教学个键个键按着,竟然真就学进去。
认识钢琴键盘,有钢琴简谱,就像是按计算机样按下去,不考虑丝滑程度话,钢琴还是很好上手。
客厅里断断续续琴音逐渐连贯,到最后竟然能连成小段曲子。曲子从贺青手指间弹奏出,贺青听着,慢慢勾
霍境看着他:“可以教你。”
“现在?”贺青问。
“嗯。”霍境道。
霍境说完,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材高大,站起来时气势也拔起来,让刚才话变得不容抗拒。霍境离开沙发去钢琴旁,他掀开钢琴盖子,手指在黑白分明键盘上随便按段旋律。
安静客厅里被琴声打破沉默,霍境站在黑色钢琴旁,他微垂着眼睫,灯光在他身上覆层柔光。
今天在派对上,霍境弹钢琴曲,被他听到。现在来到霍境家,在沙发不远处也有台三脚架钢琴。客厅灯光洒在上面,黑色琴身反射着明亮光。
霍境听到他话,回头看眼钢琴,应道:“嗯。自己弹着玩儿。”
两人今天遇见也是巧合,派对上朋友让他弹首中国歌曲,他就随手那弹,没想到贺青会在外面听。
霍境说完,贺青应声:“哦。”
话题像是就这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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