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镇脸上原本还有几分揶揄，听完之后，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道：“你是不是……”
他刚要脱口而出“有病”两个字，但仔细
想，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眼前这位不能用正常人
眼光来看待。
他换
种说法：“是不是……不会换位思考？”话外之音就是，傅元灼是不是不能理解正常人脑回路。
傅元灼眉心皱痕愈深，声音迟
他转移话题道：“你怎
突然跑到瑞士去，就算要度假休息，也不该在这种紧要关头。”
傅元灼被唤回神，想到这次日内瓦之行，薄唇苍白几分。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哄会阮笙，如果不是阮笙不要他，他才不会回到江市。
傅元灼沉默许久，眉心皱起，眼里带着几分踌躇，向林镇看去。
他似是有些纠结：“如果……
是说如果，你家那位生气，你怎哄？”
财报没问题，你只当没看见。另外……如果那边需要拨款，你尽量批准。”
“但是董事会要是知道这件事？恐怕张子明就掀不起什大风浪。”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傅元灼道，“张子明在顾氏这多年，不致于没人保他，只要你不管，大家就会以为这是顾恒远意思。等到这个窟窿堵不住，再让顾恒远知道。”
林镇对他处理办法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从傅元灼口中亲耳听到时候，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他想想，启唇道：“这可是期权市场，张子明加50倍杠杆，旦爆仓，保险估计，大半个顾氏都要赔进去。”
林镇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惊愕，他还是第次见到，傅元灼这几乎称得上不安模样，尤其还问出这般问题，实在是让他着实怔下。
“你这是和……”林镇挑挑眉，胡乱指指，“吵架？”
傅元灼没说话，只是他表情说明切。
林镇笑：“他看起来那乖，也会生气吗？你是犯什错？”
傅元灼抿紧薄唇，他迟疑片刻，才和林镇透露些事情，不过某些细节，被他含糊过去。
“怎？心疼？”傅元灼掀起眼帘看他眼，眸里带着淡淡讥诮，“就算把整个顾氏赔进去，容林也回不来，你该心疼，可不是顾氏。”
听见这话，林镇脸上万年不变温柔瞬间褪去，显现出冷酷那面来。
傅元灼看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林镇心里已经下决定，这样来，不超两个月，顾氏这座大厦就会倾然倒塌，顾恒远精心营建商业帝国也将不复存在。
傅元灼想到这里，眼眸越来越幽黑，苍白脸上隐隐现出几分心愿得成疯狂偏执。
林镇注意他这副表情，立刻咳两声，生怕这位时不爽，又要加快顾氏倒闭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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