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笙哪里会这个，和楚楚大眼瞪小眼，等到傅元灼出现，楚楚眼睛都红
，抱着阮笙
腿不见人。
傅元灼要伸手牵她，楚楚苦着小脸说：“不要不要，楚楚变丑。”
阮笙哄她：“才不会，楚楚最可爱。爸爸说是不是？”
他拿眼瞥着傅元灼，暗示意
前面傅元灼听着后座笑声，眼睛
直盯着后视镜，车子行多长，他就看多久。
到地方，阮笙要下车，给傅元灼和楚楚每人吧唧口，才转身离开，光看背影，他和那些大学生也就般大。
幼儿园就在不远地方，楚楚下车被老师领进去，边走着还边转身向爸爸挥手，傅元灼看她嘴型，是在说“再见”。
傅元灼阖着眸靠在椅背上，心里想着恐怕没有再见机会，面上平静无波，让司机开往公司。
他所幸在梦里，自己依然掌控着熟悉公司，处理好上午繁忙事务，傅元灼准备来让助理报告下午会议安排。
刻，把自己那杯温牛奶推远：“换成咖啡，不加糖。”
傅元灼没有早上喝牛奶习惯，他需要黑咖啡，来保证极少睡眠下依然有充沛精力。
“不许喝咖啡！”没想到他话让身边人反应激烈，阮笙直接把牛奶塞到他手里，“是不是又想熬夜？身体不要？健康不管？”
三个问题砸，傅元灼怔愣地抬起牛奶往嘴里喝，温热醇香液体浸润他喉管，带着暖人心尖温度，流向空荡荡胃。
阮笙这才开心，在傅元灼脸上落下个带着香气吻：“乖乖吃饭，给你奖励。”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他沉着眉拿到耳边，那头传来清冽男音，带着少年气息：“傅元灼，
和楚楚在你楼下，你快过来接们，不然饭都要凉啦！”
傅元灼忽地怔住，过好几分钟，那边已经挂电话。
他忽地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带着某种没有缘由急切，甚至碰掉桌上文件夹。
到层大厅，他才知道阮笙为什
没有带着楚楚直接上来，按理来说是不会有人拦他们。
原来是小姑娘头发散，她不愿意顶着头乱糟糟发去见爸爸，缠着阮笙给她扎好。
对面楚楚哗地抬手蒙上眼睛，悄悄打开指缝看他们，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傅元灼握着玻璃杯指尖收紧，心跳得飞快。
吃完饭，楚楚被丁姨换上天蓝色蓬蓬裙，细软棕发被扎成两个小揪揪，别上精致发卡。
她背上小书包和两个爸爸起坐车，去幼儿园上学。
傅元灼坐在副驾驶上，阮笙和楚楚就在后座闹作团，嘴里不知道说什悄悄话，反正楚楚笑得快要肚子疼，倒在座椅上。阮笙伸手护着她小脑瓜子，免得头发散小公主又要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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