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看她眼,默默地不说话,这场斗地主比赛,她点参与感都没有。
贺临笛也放牌,眉眼弯弯,看起来很高兴样子:“下班以后,记得等。”
围观群众已经散得只有个,而这个人就是何修齐。
他是后面听到池说她们打牌消息才过来,现在听见贺临笛这话,有些云里雾里,出于好奇,顺嘴问句:“小池姐,你们赌什啊?”
夏周把把他拉过来:“这你就不用知道。”
池说又出个连对,挑下眉,看着贺临笛,平静问道:“你这几天钻研去?”
钻研什呢?只能是斗地主,贺临笛成长飞速,起码不会跟上次样总是被池说压得没办法反抗。
“嗯。”贺临笛简单地用鼻音回答。
曾乖看着这场面轻咳声,自己在边喝着饮料。
她觉得这情形有些怪异,池说跟贺临笛不怎对付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看她们之间相处,大家又都会觉得非常和谐,现在点火/药味都没有。
跟贺临笛上次斗地主,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但实际上也就周多时间而已。
而在这周多时间内,她们也就昨晚在电梯里时候遇到,其他时间连面都没见过,仿佛又回到曾经见面频率不高时候。
本来以为……下次可能就得六天后下雨时候才见,没想到贺临笛又找上门来,喊着她斗地主,并且赌注是这个。
池说还没完全清醒,眼睛微微眯着,脸上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懵。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在睡觉,贺临笛声音放得很轻,她又重复遍:“快来。”
何修齐“哦”声,池说偏偏头,看见他露出个有点羞意笑容。
池说刚刚好心情瞬间没,她自己站起来,又准备去接咖啡。
贺临笛在原位上坐着没动,喊她声:“
赌注更是让人感觉莫名其妙,谁没事让跟自己关系不怎好人送自己回家啊?如果这是惩罚话,未免也太不惩罚。
明明跟不喜欢人多待起都是遭罪,不是吗?
而且也不知道池说抱着怎样心思,曾乖斗地主技术不怎精湛也能看出来,池说很明显在让着贺临笛。
打七局,贺临笛胜四局。
池说把牌丢,摆手,做出副自闭表情:“没意思。”
池说坐直身体,揉下自己眼睛,用不太能理解她行为语气道:“你就这执着吗?”
她说完自己叹口气,搓下自己脸,还是拉开椅子站起来:“她们呢?”
“在休息室。”
“……”
斗地主时候又有其他同事围观,池说眼神已经十足清明,而贺临笛表情凝重,盯着桌上扑克牌,副必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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