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掐断电话,留下在手机这头还没反应过来池说——连个“拜拜”都不说吗?
池说呼出口气,发动车子,将韩瑜送到家。
韩瑜不是喝醉酒人事不省,她只是困,池说也就没怎担心她,很快又打车回到自己家。
洗个澡去下身上酒气,池说头发裹着毛巾坐在沙
但仔细想,今天是周五,谁都有时间,贺临笛也不例外。
贺临笛声音传过来,底气不足样子:“嗯……不太确定。”
池说:“……”
池说忍不住低头,嘴角溢出丝低沉笑声:“护具带好,不要怕摔倒,你可以。”她感慨句,“当初教小童时候,他其实也摔跤,但上周去轮滑场时候,他又在面前扮演失忆,说自己就没摔过。怎可能没摔过,当然是摔跤才知道教训才知道前进才能练好啊。”
那边人在沉默,池说觉得贺临笛有可能在思考,于是她又继续说:“不要害怕摔倒受伤,很快就会。”末池说还忍不住用起自己新称呼,“池老师相信你。”
已然有点红,而且眼神也没那清明,池说有点担忧地道:“要不先回去吧?怕个人抬不动你。”
“行。”韩瑜倒是没有拒绝,她还在失恋阴影中,但比起刚分手时候,现在好很多很多,没必要用酒来麻痹自己,她约出来喝酒,无非就是有点孤单寂寞,找上跟自己友情多年池说见面聊聊天。
池说搀扶着她,出热闹酒吧。
上车,给韩瑜系好安全带,池说刚拉开驾驶座门,手机铃声就在安静车内响起来。
池说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看眼来电,是贺临笛打过来。
迎来只有贺临笛带着询问语气:“你教他吗?”
“是啊。”池说还不自觉地下巴微扬,颇为自豪样子,“当年可是小区轮滑小霸王。”
“你现在在哪儿?”贺临笛又问。
池说又往韩瑜那看眼,回答道:“在朋友车上,准备送她回家。”
贺临笛“哦”声:“那你注意安全。”
池说不知道她有什事居然需要电话联系自己,没有犹豫地滑动接听,随后看向在旁闭着眼睛还在咂嘴韩瑜,担心韩瑜会顺着椅子滑下去。
“池老师,已经可以不用扶墙就能滑。”
池说松口气,以为出什大事,现在从贺临笛话来看,原来是学生在向老师汇报自己学习进度。
池说另只手放在方向盘皮套上轻轻摩挲着,她轻笑声:“能滑?你确定?”她突然想到关键,“你又去练习啊。”
看来轮滑还真是贺临笛执念,明明自己工作也没那悠闲,还要腾出时间来玩轮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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