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个徒弟”这个头衔就这样被扣
下来，池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下后颈：“你确定？”
“这能有什
不确定。”贺临笛打开相机，找下角度，就拍池说拍
照片。
看得出来，她确是在“选”，池说拍很多张，但是……水平还没有很大提升，她只能从中选取拍得还不错照片。
过十几秒，贺临笛笑着道：“好。”
她正要点开微博，却有人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场摄影展看完下来，池说手机备忘录里多很多笔记，贺临笛边说她边打字记下来。
这个活动就这样结束，贺临笛又将她带到旁边广场练习，时间渐渐地就过去大半，等到再次上车时候，居然已经快五点半。
贺临笛撩下自己头发，在副驾驶上坐着，说道：“好，下班。”
池说笑着道：“谢谢贺老师。”她说，“那
开车送你回去。”
“行。”
池说不知道来电人是谁，只是看见贺临笛表情立马就变，而且说出口话让她心里紧——
“又要跪吗？爷爷，这次又犯什错呢？”
从这里开到贺临笛家就稍微要更远点，再加上又是高峰期，个小时以后，池说才将车子开到贺临笛住地方前个路口。
又是熟悉红绿灯，池说有点烦躁地抓下头发，她转转头看向边正在玩手机贺临笛，抿抿唇，说道：“谢谢。”
这声“谢谢”跟韩瑜意义不样，是在谢谢贺临笛陪她过生日。
“不客气。”贺临笛明白她意思。
贺临笛说完又问句：“你拍照片选几张发微博，可以吗？”她笑下，“你可是第个徒弟，以前都没教别人，最多就是像前阵子交流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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