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秀在边搓几下自己膝盖,紧抿着唇,有点难受样子。
池说看她眼,接着关心地问:“秀秀,怎吗?”
方秀秀摇摇头,她微微弓着腰继续搓着自己膝盖,随后有些担忧:“是不是得风湿病?现在膝盖又酸又痛。”
池说微微拧着眉:“先去医院检查下?”
“等会儿,得先缓下。”方秀秀脸疑惑,“会不会是因为老是穿破洞牛仔裤?”
这条微博内容因为看起来太美好,再加上有各个画手转发加持,池说“杀虫剂”就像是粒沙子投入大海般,点波澜都没有,被融入同时也被忽略。
她放下心来,却又觉得有些微妙,仿佛跟贺临笛悄然拥有个小秘密般。
不过贺临笛并不知道池说已经知道这是她小号,但这也不重要,池说又不会拿出来跟别人讲,她既然“嘘”那久,就定会做到,不过她也根本没有说必要啊。
池说自认自己也没那大嘴巴。
云城温度早在冬天来临之时就降下来,而且十二月到,更冷,池说不禁裹起羽绒服也戴起围巾,除此之外,手套才是她必不可少工具。
池说摇下头又点下头,表示自己不清楚:“但是看你这样还是去检查下要好点。”
“以前有个同学就有风湿病,冷起来以后那叫个难受。”
“哎。”池说叹口气,也不知道说些什,她忽然想起来贺临笛,池说打个激灵,立马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再去回忆当初贺临笛说自己膝盖不怎好场景。
但越是这样,她越是容易回想起来,最后池说感到丝烦躁,起身去休息室接杯热水。
夏周也跟着起,杯子里热水冒着雾气,她握着杯
池说体质摆在那,她自己没那怕冷,但她双手表示怕,要是个不注意,手上就会长冻疮。
第次长冻疮时候,池说九岁,那时她还是个小学生,有天觉得自己手指又痒又烫,着急地抠抠却又痛得不行,并且长冻疮手指肿紫起来,拿笔都不够方便,后来每年冬天来临之前,池说都会准备双加绒手套,以免自己又长冻疮,就算后来生活质量稍微提高些,走哪儿都挺暖和,但池说还是有点后怕。
今年也不例外,池说盒子里放好几双款式不手套,上班和下班时候就总是戴着,在办公室时候就用不着,她同事们比她更怕冷,早就开空调暖风模式。
周三下午,办公室内,池说已经脱掉手套在敲着键盘做着自己工作。
她手指细长,敲字速度极快,指甲盖还是淡粉色,润泽有光,跟黑色键盘比起来色彩倒也有些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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