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沈渠最后个公开活动。
由于贺临笛整天都没休息好,池说自己也有些疲惫,这觉睡得就要早些。
她说完低头看,沈渠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挂她电话,手机屏幕又暗下去。
池说看见开着缝窗口,停下手中动作走过去:“感冒还没好全,怎又吹风,再感冒怎……”
“……办。”最后两个字池说声音很小。
贺临笛已经抬手将她脖子搂住,把自己下巴搁在池说肩上。
池说穿着睡衣,头发上水还没擦干净,还有正在顺着发丝方向往下流,她才洗完澡,体温还有些高,贺临笛这样抱着她,让她体温又升几个度。
“是。”沈渠又笑声,“她已经有新喜欢人,就不再多做打扰,是想过回去找她,但前提是……她还是个人。”
贺临笛感到丝遗憾:“她……知道这些吗?”
“她不知道。”
“希望她永远也不要知道。”
贺临笛走到窗边,拉开道小缝隙,任由风吹着自己脸,她发出诚挚祝福:“希望你可以遇到更喜欢下个。”
到贺临笛鼻边:“你确定你真能受得这味道?”
贺临笛把她手拍开:“去洗你澡,点外卖。”
池说果真去浴室洗澡,贺临笛在客厅点起外卖。
过二十来分钟,贺临笛收到沈渠发来消息:【笛笛妹妹,可能们得说再见。】
贺临笛心里紧,她想到抑郁症患者z.sha各种新闻:【为什要说再见?】
池说艰难地滚下喉咙,关心地问:“发生什事吗?”
她感受到贺临笛情绪不样,洗澡前都还活泼,现在就有些沉默。
这个拥抱,就像是寻找安慰样。
“沈渠……”贺临笛又站直身体,“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池说抿抿唇:“过几天们公司活动,她会出席。”
沈渠:“也希望。”
这四个字对沈渠而言,好像非常沉重,贺临笛听见她努力克制却还是溢出来哭腔,心中叹口气。
“贺临笛。”
“你外卖要到吗?”
这时候,池说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贺临笛转身对她摇摇头:“还没,大概还有五六分钟。”
沈渠消息回得很快:【在病好之前,不是很想跟人联系。】
贺临笛在这边抿抿唇,纠结十来秒,还是给沈渠打个电话过去。
毕业以后,交朋友似乎就有难度,而沈渠是她为数不多新朋友之。
贺临笛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沈渠声音含笑:“谢谢你,可以听说那些话。”
贺临笛嘴唇动动:“跨年那晚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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