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试探,池说是否真喜欢她,她要池说抱她,要池说照顾生病自己,只为可以确认池说现在对沈渠点念想都没有,而是喜欢自己。
旦她确认,她就不会放手。
而她很快就百分百确定池说也喜欢她。
池说要她牵自己手,池说在看电影时候全程注意力基本都在她自己这里,且在寒冷冬夜里,池说还抱她。
贺临笛当时心想,如果沈渠再回来追求池说话,那她定要奉陪,看看到底是破镜重圆还是另启新恋。
乐并存,难过与喜悦同在。
跟沈渠跨年吃饭那晚,本来她不知道沈渠说最喜欢前任是谁,直到沈渠说对方是“校园十佳”冠军,她心里就猛地停下,接着脑海里就跳出来池说名字。
因为她知道沈渠大学是哪儿,再加上池说对沈渠奇怪态度,贺临笛根本不用多做思考,就知道池说和沈渠曾经在起过。
贺临笛开始不知所措,在京城寒夜里走好几个街道,直接将自己给吹感冒。
沈渠是她交好友,池说是她隐忍地喜欢四年女孩,而这两个人竟然还互相认识,并且在起过。
结果沈渠打电话过来,跟她说那样番话,贺临笛知道那些话,不是说给她听,而是说给除池说以外她们两个人听。
两个人相处时间不长,但默契堪比认识十年好友。
贺临笛说到“念念不忘”就直没再说下去,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掉眼泪,但池说还是察觉到她不样情绪。
池说有些慌:“你怎?”她有些紧张,抬起手来捧着贺临笛光滑脸,“需不需要开灯?”
“不需要。”贺临笛摇下头,她把自己右手覆在池说手背上,接着深深地吸口气,缓着自己情绪。
这个信息非常让人头痛,贺临笛路走路想,最后委屈地蹲在路边,纠结着要不要跟池说继续下去,再说,她当时还不明确池说是否喜欢自己,并且再加上池说曾经有相亲过去,她甚至都不知道池说现在是否还喜欢女孩。
但是不继续下去话,又哪儿有那容易,她给丁妙然打电话说这件事,只是没提沈渠名字,丁妙然回复是经典那句话:“爱情是自私,再说,这前女友不也说要去国外养病吗?她也只是‘想过’找池说而已,‘想过’不等于现在也在想啊。”
是啊,爱情是自私。
整个晚上,贺临笛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到家就睡着,好在提前定闹钟,因为她想要去接池说下班。
或许沈渠说没错,自己转行去当演员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在见到池说时候,她能够很好地掩藏自己那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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