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作出回忆状,她沉吟会儿,说道:“好像是考场时候认识,有次月考,跟她前后桌,她没带笔还是橡皮记不清楚,然后老师就把借给她,后来她还给……就这认识。”
贺临笛头发上水还很多,池说干脆站到沙发后为她擦着:“后来呢?”
“后来……”贺临笛声音来个急刹,她转头朝着池说笑,“你还没告诉秘密,就想诓说后面内容?”
池说无辜:“那是诓吗?那是在跟你算旧账。”
“那也要算你跟……”贺临笛差点说
世界上哪有那多生世双人啊,就算认真爱过但分手后又跟别人在起人不在少数,不然是不是还得给自己画个圈圈为牢告诉自己不准爱上别人,否则就得进入十八层地狱。
不需要那多枷锁和镣铐,当下才是最重要,去纠结过去去担心将来,好像都没多大意义。
贺临笛家庭有些复杂,池说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她解自己家里,如果自己母亲知道自己直如此抗拒相亲原因,两个人怕不是要闹翻天。
家庭问题对她们而言,肯定是棘手,池说也不是没有想到过这点,但如果就因为还没发生未来而开始忧虑话,这段恋爱就没有开始必要。
“她也让恭喜你。”贺临笛把自己手机上聊天内容给池说看,“恭喜你跟在起。”
是这时间有些久。
池说掀开被子下床,开门以后,才看见贺临笛已经在沙发上坐着。
她头发上还包头巾,微低着头,正在跟人聊微信。
池说不爱看人隐私,只是看界面就知道是在聊微信,她边用另个毛巾给贺临笛擦着脖子上水,边说道:“怎洗完也不喊声。”
“回消息去。”贺临笛有些激动样子。
原来丁妙然知道她存在,池说注意到这个信息,她唇角扬扬,问句:“贺临笛,你跟丁妙然怎认识啊?”
贺临笛警惕地看她眼:“想翻旧帐吗?”她轻哼声,“偏不说。”
池说失笑:“不是,就是好奇。”她取下贺临笛头上毛巾,给贺临笛擦着头发,“你回答问题,就告诉你个秘密。”
“什秘密?”
“等你回答再说。”
池说好奇地问句:“发生什事吗?”
“妙然说她怀孕。”
池说“哇”声:“真吗!恭喜!”
丁妙然结婚好几个月,池说点也不担心什,也不是说她心大,只是这确没什好在意。
她向来看得开也坦率,个人生只喜欢个人不现实,如果贺临笛在喜欢之前,喜欢过其他人话,池说倒觉得更真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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