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齐笑容依旧灿烂:“不然你跟她怎就这快就分手呢?”
何修齐当时说是什来着?没记错话,是“祝”自己跟贺临
根本不知道贺家到底有哪些人在监视着她们,这种敌人在暗在明感觉令池说非常不爽。
她们两个就这样卑微地用微博小号联系着,贺临笛动态没再更新,但池说还是在坚持着画画,她偶尔画自己对着天空伸出手想要触碰到遥远星星,偶尔画自己对着湾湖水,湖面波光轻泛,她却什也没能看见。
不少人在看见她们取关之后,就开始猜测是否分手,现在再看池说这些画,就已经百分之百地确认两人确分手这件事。
想要骗过所有人,就得先骗过自己,池说每天想要上楼去喜雨公司找贺临笛时候,都在努力压抑这样念头。
她生活不再起波澜,每天准时上下班,但得找机会露出副伤心样子,直到个月后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于分手这件事点也不挂念着模样。
很差,实际上她只是熬夜看电影而已。
至于哭泣……她是故意。
食堂人流量多大,她在这里哭得真情实感,不被贺家人发现才怪,还好她目达到,比如林新越就从职员那听见。
池说不喜欢哭,装作分手样子真要她命,但是在位置上坐下之后,池说只要想到跟贺临笛要分手时候,就呼吸都被攥紧,眼泪挡也挡不住。
为让自己哭得更认真更专注,池说选择捂着脸不去看自己对面两位好友脸,否则她怕自己个没忍住破涕为笑,那不就露馅?于是她边边强忍笑意。
不过本来知道这件事人也不多,蒙在鼓里同事们都只以为池说经历什事,也没去深究。
三月二十二号这天,是周五,两个人假分手个月,这期间每天都得靠微博小号来往,诉说自己日益疯狂想念。
下班之前,池说抿着唇,收拾着桌上东西而迎接周末。
先走过来既不是夏周也不是曾乖,而是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何修齐,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他靠在边,笑着道:“小池姐,你说嘴是不是开过光啊?”
池说看他眼,没回答。
也不是她不信任夏周和曾乖,她只是担心贺家人太打入内部。
个人回家滋味不怎好受,池说跟贺临笛微博小号聊会儿,就到家,而贺临笛也删聊天记录下线。
这恋爱谈得也不能说累,就是有些无奈,尽管知道要面对事情或许有些多,但没想过会到现在连联系都得偷偷摸摸地步。
三个月……
池说喝点水,咽下去之后,觉得这水有些难喝,正如未来三个月不会好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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