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大厅里人,都明里暗里地往他们这个位置上看。
仿佛两人下秒就能上演幕狗血大戏。
贺辞东直接伸手拽住岑景胳膊,拉着他往卫生间方向走过去。
两个大男人这姿势实在是有些别捏,岑景挣脱下换来更大力桎梏。他看着前面男人背影评估下两人武力值,干脆放弃,任由他拽着。
到卫生间外面走廊里,岑景触不及防被甩,半边肩膀撞到墙上瞬间麻。
然后贺辞东就直接抬头往这边看过来。
岑景正好撞进他眼里。
即使隔段距离,岑景还是清晰在他眼中看到闪而逝厌恶。
很快,他抬脚往这边走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贺辞东走近,语气不愉。
种。就算是在道德层面,该觉得丢脸也应该是姓贺,不管是他还是他身边人,才该是被谴责那个,你说说得对吗?”
刚刚那女人已经呆,顺口说:“对、对吧。”
岑景笑意加深几许,看得周边人心思各异。
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岑景这人平日里从来没有过笑脸,阴沉得活像别人欠他钱似。再看看现在,除气色不太好,他微长有些弧度头发零落中有些不羁,而不再是永远遮过眼睛,眼珠墨如点漆,五官没原先阴柔感,加上眼尾下端小痣,反而让他气质多丝矜贵。
所有人心中都有个感受。
“操!”岑景捏住肩膀火,瞪着面前人说:“你有病啊!”
“有病是你。”
贺辞东话落同时人已经欺身上前,他大手像铁钳样按着岑景刚刚撞到肩膀按在墙上,靠近,说:“岑景,提醒过你,对你忍耐从婚礼开始就已经到顶,你真以为不会动你?”
岑景喘口气,他昨天刚退烧,身体根本没什力气。
现在他完全没办法把这当成是书里虚幻世界,
很好,很渣攻。
他声音像酿过酒,带着醇厚,左边有纹身直从耳后隐没到西装衬衫里,让人很想扒他衣服看看他肩背到底是怎样番景象。
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岑景收视线,看着他眼睛挑眉开口:“不能来吗?收到邀请函,想来自然就来。”
其实邀请函上主要是以两人携手参加形式邀请,毕竟是合法婚姻关系。
但贺辞东显然没有和他起想法。
这岑景,原来长得有这好看?
他们这边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周围人都像是有种奇怪默契,看清说话人是岑景后,都统闭嘴保持沉默。
这边很快寂静无声。
岑景抬头扫过周围时候,刚好看见另外边,姚闻予似乎靠近和贺辞东说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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