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保驾护航让“辰间”迅速声名鹊起,给岑景铺条康庄大道。
但岑景是个成熟成年人。
他能奢望有天“辰间”旦出事,贺辞东会出手帮他?
反正岑景自己是不会相信。
岑景可以肆无忌惮地执行自己计划,在“时渡”支持下快速拓宽自己领域。但他真能随心所欲?
贺辞东看着他,突然发现他似乎比个月前又瘦不少。
这个认知不知怎让他有些觉得刺眼。
扯扯领口扣子,瞥他眼说:“不想应付人就推。”
“说得容易,不是你,贺辞东。”
岑景最近都叫他贺总,有些进退有度距离感。
秘书刚把杯子放下,岑景就睁开眼睛。
贺辞东也停下手上事,抬头看过来。
眼睛扫到岑景眼下青影,和秘书说句:“出去把咖啡换成牛奶。”在秘书正脸好想知道什秘密样脸色中又加句:“热。”
“好贺总。”
秘书连忙把咖啡端出去。
再想,这岑景难道不是和“时渡”老板贺辞东结婚那个?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候,“时渡”已经借着辰间热度,悄无声息完成下半年重点项目招商目标。
无论竞争对手还是合作方都懵,心想着两口子搞声东击西呢?
实际上也差不多。
周三下午两点左右,岑景就坐在“时渡”三十二楼贺辞东办公室里。
不,他每步都如履薄冰。
但岑景又觉得这样挺好,他拿着贺辞东钱,做也不是被别人强迫事儿。
除身体有些超负荷,他没有任何负担。
正所谓靠着
再次正儿八经直呼其名,证明他不想掩饰自己嘲讽。
比方说,他不会告诉贺辞东,他这个月忙昏天暗地,睡眠不足不敢开车有时候得叫钟子良来帮忙。
比方说养生计划不得不中断,因为应酬少不,喝酒在所难免。
贺辞东难道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
岑景需要钱,而贺辞东想让他挣钱,这就是他们关系本质。
岑景放下撑着脑袋手,笑声说:“看来这身份不同,待遇就是不样。”
如今离开家里,贺辞东做事反而像个人。
贺辞东没搭理他。
问:“最近很忙?”
“是啊。”岑景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找上门人太多,都快应付不过来。”
这还是岑景第次上来。
他在“时渡”时候身份还不足以有上到这高地方谈工作。
现在不同,他是“辰间”老板。
秘书端着咖啡进来时候,就惊奇地发现,某个传闻中被赶出家门人正倚在办公椅上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而老板自顾自忙着自己,两人句话没说,气氛却莫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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