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前台也正凑在起讨论,说最近公司气氛轻松不少。
前几个月听说老板婚姻出问题,先是好长时间没来公司搞得人心惶惶,后来回来又变身仿佛永远不会疲倦工作狂魔。
虽然“时渡”直在贺辞东带领下,气氛都很严肃。但那高强度工作,下头人还点失误都不敢出现,生怕惹老板眼。
日子苦不堪言。
不过最近突然和缓。
就在把岑景带回来第二天。
岑景坐在桌子边有半天没说话。
“当初立时候,不少人都去就他没去。”二冲神情有些感慨:“以前见他就觉得这人太难相处,站得太高,人也冷。不过那天他却通知,说听说人活着,立这东西对各方面都很不好,所以征求意见后自己去。”
岑景记得那天,他下楼时候刚好撞上从外面进来贺辞东。
平日里丝不苟人,身上带着清晨雨雾潮气,裤腿都是泥点子。
但岑景最终什都没有做,开车离开。
上辈子世界,他回不去,姚闻予也回不去。
只是在这个世界里,日复日年复年日子。岑景前面是坦途,而姚闻予前面是死路。
他不需要自己再动手做什。
姚闻予活着,那也只是活在无尽痛苦里。
想法。
但养这段时间。
贺辞东特地透露给他这人现在踪迹,岑景发现自己脾气还是回来些。
所以明知贺辞东故意,岑景还是来。
姚闻予确实是精神不正常,他挣扎半天。
也没有人知道具体原因。
只听说老板按时按点地上下班,到周末别说加班,连工作电话
岑景顺口问句,他说是帮钟叔移盆栽弄。
仔细想想,钟叔怎可能会使唤他?
午后天突然就放晴。
岑景和二冲分开后没再开车,漫无目走过两条街,才逐渐发觉周边建筑很熟悉。
然后在转角后,就看见片区后边“时渡”那栋很高商业大楼。
回城后约二冲喝杯。
二冲早得到过消息,关店门匆匆跑来。他现在马上要升级当爸爸,为养孩子老婆自己开个门市做点生意。
见到他依然哭得满脸是泪。
后来二冲个人喝多,拉着他絮叨。
他说:“你都不知道,你那个衣冠冢,贺辞东亲自去拆。”
上半身掉下床趴在地上,还试图伸手来抓他,嘴里说着让他去死,眼中全是怨毒。
岑景看他像条扭曲臭虫样,就突然失兴趣。
门外看守人早就不见。
岑景不用猜都知道是贺辞东吩咐。
岑景每天行踪都瞒不过他,这个举动无非就是告诉他,他可以凭自己意愿处理姚闻予,甚至点后续麻烦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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