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它就直绕着岑景裤脚打圈,岑景坐在院子里石桌旁,干脆弯腰把它抱起来放在自己膝上。
陈嫂给他端碟下午茶点心,和碗黑乎乎中药,笑着说:“辞东不是让你给它起个名,还没想好呢?”
“不起。”岑景顺顺毛,和陈嫂搭话说:“个称呼而已,没必要。”
陈嫂笑着摇摇头,提醒:“垫点东西再喝,不过也不能放太凉。”
“不喝行不行?”岑景这段时间在这里住得挺自在,毕竟贺辞东早出晚归。
不过两天,東城就彻底传出于家和姜家联姻作罢消息。
听说是姜家儿子风流成性,于家不忍将女儿推进火坑,所以主动解除婚约。
也有人说是姜川主动上门见于家父母,毕竟很早就传出过姜川不喜欢于茜事儿,只是怕男方悔婚太难听,所以才说是女方不愿意。
结果各种纷杂消息传出没两天。
就有人说亲眼看见在家高级西餐厅,姜川当场把正在相亲于茜给拉走。
这种失去。
他在寻找岑景那些日子他反复回想,后来想清楚,大约是他记起幼年,回想起自己喜欢上个男人后来又把他忘记,然后就凭借着这个理由,把人伤得体无完肤那刻起。
这辈子会喜欢上个人这种事,对贺辞东来说本身就已经是种不可能。
他最初也不清楚,这份不可能分量究竟有多重。
后来他清楚,却是以岑景性命作为代价。
就算谁都知道他明明跟贺辞东离婚,所有人也都拿他他半个主人看待。所以对比以前他在这里短暂住过那段日子,现在反而获得空间和自由度更高。
陈嫂他们更是拿他当小辈在看,当即就道:“这可不行,不喝药身体怎会好?”
“好着呢。”岑景笑道:“这就是调理,每天三顿,喝得身中药味儿。”
“看这药还是有用。”陈嫂并没被他三言两语打败,仔细打量他脸说:“好歹有点样子,你是不知道你刚回来那天,整个人瘦得呀。”
至于后续,很多人表示好奇。
岑景也听个大概。
所以给于茜去个电话。
电话打通没人接,当时岑景就坐在墨林苑院子里。
前段时间贺辞东不知道从哪儿抱养来只暹罗猫,性格非常高冷,但却意外和岑景很亲。
这个代价,贺辞东会直接从根源,彻底掐断第二次发生任何丁点可能。
他们过去完全不能生搬硬套在于茜和姜川身上。因为有人因为骄傲留下,哪怕他短期伏蜇下来,那只是为重新站起,并且坚信自己能做到。
而有人因为骄傲离开。
姜川异常沉默。
贺辞东拍拍他肩膀,到底是没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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