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大人知道这人？”
慕白点
点头，他挠挠脸，小声道：“他从前是县里
师爷。”
“年纪轻，确实有几分才学，但性格古怪，
开始对
并不满意，时常对着冷着脸。”
“后面才同关系好些，随衙门其他人抓鱼送给。”
阎鹤目光落在日志上，安静瞬：“大人还记得他？”
阎鹤站在原地，并没有说话。
小鬼看着原本凶神恶煞牛头马面此时半弯着腰，很有几分殷勤谄媚模样。
他趴在阎鹤耳边恍然大悟小声道：“原来老白他们那
厉害。”
阎鹤稍稍握下小鬼指尖，对着眼前牛头马面道：“谢过两位大人，已经找到。”
牛头马面殷勤地将两人送出书阁门口，末还道：“阁下以后若是要找什，告知便可。”
牛头马面只得硬着头皮粗着嗓音道：“来者何人——”
他们身形高大，嗓音洪亮，震颤起尘埃满天飞舞，听起来颇为威严，很是有几分震慑力。
慕白咽咽口水，刚想开口，就被拦住。
阎鹤扶着他手，抬眼冷淡朝着眼前牛头马面道：“们奉黑白无常命令下来找点东西。”
此话出，牛头马面立马就换个神色。
牛头马面动都不敢动，兢兢业业地站在原地。
他们对面小鬼惊慌失措地望着他们。
甚至还当着他们面拽着小阎王头发，颤颤巍巍地让小阎王先跑，他来垫后。
垫什后？
垫他们？
慕白点点头，他翻着日志：“先前他对没什好脸色，阿生并不喜欢他，从前常去买他家桂花糕，后来知道是他家，阿生隔好长段时间没去。”
“后来说想吃，阿生才重新
慕白从阎鹤身上跳下来，看着缓缓关闭书阁门，他抱着怀里日志松口气说还好还好。
不枉他平时勤勤恳恳跟黑白无常起勾魂。
他低头仔细翻翻日志，在最后页看到日志主人。
“陈澜……”
慕白低头念出声，随即愣愣。
有理由进来那可就太好！
两人殷勤地弯下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阁下要找什？找到没有？”
能同小阎王接触时间可不多！
牛头马面争先恐后，生怕自己落身旁鬼半分，挤在小阎王面前，嗓音不自主带着几分殷勤道：“阁下若是找不到，们可以替阁下找。”
牛头马面颤颤巍巍地对视眼，看着以往长身玉立、面色倦怠冷淡小阎王扶着小鬼手，抬眼冷冷望着他们。
仿佛与他们并不相识。
是。
这会，牛头马面才想起来如今小阎王在人间没记忆，同他们不认识。
不仅同他们不认识，他们也得同小阎王不认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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