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野说也不全是错误,他确不讨厌牵手,也不讨厌拥抱,亲、亲吻话……狗卷棘像是被针刺到样挪开视线,近乎慌乱地、急匆匆地再度开口:
【睡过去】
……
房间安静。
于是咒言师末裔又数半宿金枪鱼蛋黄
“kiss定会很舒服,和kiss吧,棘君。”
“鲣鱼干!”
这不对劲,不知道怎办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不要再说这些让人面红耳赤话,夏野!
“为什要拒绝呢?”
仰面倒着粉发少年露出副困惑表情,似乎完全没认为自己做什让人吓到掉色夜袭行为,反而非常期待“如果成功”后果,继续拖着软绵绵嗓音说着:
或许也是妻夏野没来得及阻止,银发咒言师死死扣紧两手力气,猛地个掀翻,在柔软被子布料上转圈,两个人地位顿时交换下。
……
“……哎呀。”
妻夏野仰面躺在柔软被子上,眼睛里似乎带点意外,粉红色发丝被静电炸地有些毛躁,他略有些遗憾地抱怨道:
“手指力气果然太小……还想多摸摸棘君咒纹呢。”
“只是kiss而已,想要和棘君kiss不是很正常事情吗,可以为棘君做任何事,棘君也可以——”
【闭嘴】
脑袋热到快要炸掉,完全无法进行冷静思考,本性其实很温柔咒言师硬生生被逼到恼羞成怒,直接命令妻夏野闭上嘴——再不停下来,天知道他还会说些什话。
狗卷棘又狠狠吸口冷空气,肺腔钻进凉意,终于让他快要沸腾蒸发脑子稍微清晰点,然而被噤声粉毛仍旧不怎安分,就算说不出口,也要用炽热眼神来表达自己想法,火燎样热度粘着嘴边蛇目不放,甚至还试图仰起头来更接近点——
怎办?现在怎办?事情是怎变成现在这种情况?接下来又会变成什样?
成功抢救回舌尖咒言师“呼”地喘口气,紫眸中还泛着生理性水光,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饭团馅料来表达自己想法。
——什啊,夏野你就不会害羞吗?
(——不会哦,妻家病娇痴汉,羞涩这两个字就没有写在字典里哦。)
脑子里乱糟糟,狗卷棘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办,成功地把人从身上拽下来,而且按在被子上,两手手腕都被自己紧紧扣住……还没什挣扎意思。
事态没有再继续失控下去,就算夏野还想要做些什事,他也只要吐出句【别动】就好,毕竟夏野不会抵抗他咒言……但,但是,现在又应该怎办啊?夏野他好像丝毫没有“就这样算”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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