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夏野含着测量温度那端,眯着
狗卷棘觉得自己得种旦脸颊发烫就没办法好好思考病,而罪魁祸首其实就是引着他往“奇怪方向”歪“新世界”。
……新世界里东西远远不止这点儿,甚至这种只能说连皮毛都算不上浮毛,越是让人有“这不正确”刺激感,越容易引起人兴趣,当初狗卷棘大概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在自安慰“只是看看”中头陷进去。
——快要从只看过里番男子高中生进化。
狗卷棘有点忧愁地想道。
——他可能要变成比胖达懂得都要多糟糕男子高中生,甚至很快就要过生日,达到允许结婚年龄限制……脱离“未成年”名头自己会变成那种糟糕大人吗?
想到别……别……
捏着体温计指尖不受控制地开始施力,挑着舌下开始搅动,在粉瞳主人迷茫起来“嗯”声后,原本在舌下划两圈水银头又从舌边缘挤到上边,时不时戳两下舌面,挑着舌尖画圈,又或者蹭过容易发痒上牙膛。
狗卷棘就这连自己也想不清楚缘由地把体温计玩成逗猫棒,手指不听使唤地捏着这截玻璃管,在人家口腔里搅来搅去,直玩得粉毛猫“哈”声,咽不下去口水快顺着体温计滑下去,才个激灵反应过来。
——鲣鱼干!明太子!金枪鱼!
——他刚刚在做什!!!
——不过糟糕大人也不是不好,毕竟可以做未成年不能做事,老是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大概是真被自己行为惊到,背靠着床边抱膝蹲着咒言师又开始思维不受控,胡思乱想起来,直到后脑被蹭上股热气,个软软热源裹着被子拱过来,用脸颊蹭蹭他红得滴血耳尖,他才惊下反应过来。
“鲑,鲑鱼?”
——体温计时间足够吗?
“已经超过五分钟。”
咒言师猛缩回手,甚至欲盖弥彰地想把手插进口袋里,然后背过身蹲下抱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衣领,背靠着床边开始思维升华。
——越来越过分,真越来越过分,现在过分已经不仅仅是夏野,他自己也越来越过分!
——刚刚自己想到什?脑子根本就不受控制,总之下意识地往那种地方歪……果然是看多吧?绝对是看多吧?
——不应该这样,但是想想又觉得这样做没什……毕竟是,毕竟是夏野,夏野是不样,对夏野做这种事也是可以吧?夏野也不讨厌样子,甚至夏野明明才是最主动那个来着……
——……也,也可以这做吗?如果刚刚把体温计递地再深点,压到舌根,会不会听到细细小小呜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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