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吃坏肚子话也有可能。”
胖达:“那你觉得棘吃坏肚子吗?”
“……”马尾少女冷冽地推眼镜,镜片上白光闪而过,她语气古怪地反问道:“胖达,你究竟想说什?”
“咳咳,其实是想说……”
想法不正经熊猫欲盖弥彰在嘴边立起只熊掌,也没注意到自己“小声”其实整个包厢人都在竖起耳朵听,他还沉浸在自己黄色幻想中:
包厢里,烤肉香气随着热气起升腾,胖达抱着杯只剩个底汽水,小声冲着旁边黑发同学问:
“夏野和棘刚刚出去多久,你有记得吗?”
胖达小声永远不是小声,就算他只打算和紧挨着同学交流,但是碍于他分贝过大“小声”,别人就算不想听见他说些什,也不受控制地被声音顺着竖起来耳朵往里钻。
“不记得。”
乙骨忧太摇摇头,他脸颊还有点泛红,如果是刚刚,那绝对是因为想起劲爆事情而羞红,但是现在话,在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两杯冰汽水后,可能大概率只是被烤肉架升腾热气熏到红色,大概。
里,血渍擦不干净话,会被同学们询问吧?”
“……”
狗卷棘觉得,妻夏野实在是太会。
太会,连环计套套,热情主动攻势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都快要顶不住。
于是他滚动下喉结,下意识吞口口水,然后才稳稳心神,用眼神询问道:
“是说,夏野可是跟过去啊,他们会不会偷偷地……”
他这话还没说完,两人中间乙骨忧太立刻警惕地向后平移蹭截,然后就在下秒,跪坐着禅院真希立刻快准狠地从侧面踹出条腿,稳稳地踢在胖达肚子上,直踢地胖达把剩下所有话都咽回
“记得。”
另侧禅院真希推推眼镜,幽幽地把陶瓷杯顿在桌面上,语气复杂道:
“已经有二十分钟。”
胖达觉得乙骨忧太实在是太纯洁,没有办法和满脑子黄色棉花自己接上思维,还是跟着自己起进化真希比较能懂他是什意思,于是他就立刻隔着个乙骨特级咒术师,兴冲冲地和自己小伙伴就着这个问题讨论起来:
“真希,你说,去上个厕所,用得着这久吗?”
——那你想要怎办呢?
妻夏野早就等着这个问题,他立刻就开开心心地抬手揪住咒言师衣襟,向着自己方向扯扯,扯地咒言师不得不倾下上身,才用仿佛真为解决问题而愉快轻快声音提议道:
“——那就让棘君帮消毒吧,就像刚刚帮棘君消毒那样。”
***
“……忧太,你有记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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