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床铺上,本性也有着被压抑浓厚攻击
『看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已经写完至少两个。』
『棘君还是没有停下来打算……棘君都没有觉得疲惫吗?』
『没有力气,很累,好奇怪,好难受,棘君好过分。』
呼吸余裕里,妻夏野听着另个人同样沉重激烈心跳和呼吸声,终于有点觉得这场亲密接触没有尽头无措,气喘吁吁地喘匀两口气,牙尖彼此磨磨,然后果断口咬在咒言师颈侧。
“……”
经黑个彻底,他盯着摇晃钟表看半天,也没成功聚焦视线,只看得见个晃动挂在墙上圆形虚影。
『虽然也很喜欢和棘君亲密无间地接触,但是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是不是有点,亲密频率高到过分?』
虽然说之前也会做,两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会扭捏类型,在这方面其实都称得上“坦诚”,包括在爱情旅馆那天也玩很长时间,不过像现在这种,完全看不到结束尽头,甚至隐隐有点惩罚性质亲密接触,其实还是头回。
就连咒言师过生日那天,妻夏野抱着“不允许棘君跑掉”心思,冷静地数着分量称量那种药物,在切实完成几次之后,从灼烧热度里脱身出来咒言师也适可而止地停下——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以这种方式试图扯过咒言师注意力,直到嘴里尝到甜腥血腥味,妻夏野才松开口,舐舐渗出血珠,把血腥味和蒙着层细密水珠用舌尖卷走,才称得上服软地用有气无力声音试图小声讨饶:
“棘君……不要再写。”
『好累,好想休息。』
“不要再做。”
妻夏野把脸埋在咒言师颈侧撒娇讨好地蹭蹭,软绵绵地说:“想要睡觉,想要休息,再做下去……就要坏掉。”
软绵绵胳膊被发热手掌抓住,妻夏野茫然地看过去,然后就被拉着胳膊拽起来,从仰躺姿势被扯得坐起来,胸膛贴上另个人胸膛,因为位置改变而使得奇怪感觉也令人恐惧,他下意识呜咽地蜷缩下,从喉咙口挤出因身体痉挛而不受控制吐出气音,然后紧紧搂住咒言师脖子。
又是熟悉“咔嚓”拔开笔帽声音,已经有点应激性地听到就瑟缩下,在下刻,妻夏野就又察觉到大腿上凉,被画上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正”字第几笔。
『还没有停……这次是换姿势吗?』
『这个位置进得好里面,好涨,太奇怪,不想要再继续下去。』
涣散粉瞳好不容易凝回专注力,慢半拍地往着侧歪下头,浑浑噩噩地盯着自己腿上“正字”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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