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恰巧她们部门开会，公司里清清冷冷的没什么人，只有桌上的电脑开着，保温杯冒着热气。
人全在会议室里呆着了。
“找谁？”
角落里一个声音。
一个戴着眼镜的白领，小圆脸，很面善。
南雪慢条斯理地把面包撕开，道：“你真要走？”
“嗯。”
舒予白点点头，却不看南雪：“可能，以后不常见面了。”
她说着，从包里捏出一沓离职申请，一面翻看，一面解释：“办离职手续也快了。”
一段沉默过后，南雪问：
南雪脸颊发热，眼睛却看着窗外的月亮——没什么好看。
她又转过眼，看舒予白。
舒予白却早已穿好衣服了。
只有细白的脚踝，还淌着未干的水痕。
倏然而去。
悄悄看去。
衣柜门挡着的地方，站着舒予白。
浑身光裸的。
她一手拎着睡衣，耐心地翻开领子，柜门掩着，只瞧见侧面的曲线。
月光把她的侧影模模糊糊地镀上光晕，很柔和，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淌，丰.乳，细腰，凹凸有致的身材成熟又傲人。
衣柜。
她的睡衣在南雪房间。
夜色很浓，关了灯，窗户外头盈着月光，微弱，把房间里的轮廓勾勒的影影绰绰。
舒予白轻轻地推开南雪房间的门。
她裹着浴巾，被风一吹，微微战栗。这里虽有供暖，空气里却仍有些寒意。
“舒予白。”
“哦。”那人点点头，道：“你们什么关系？”
南雪微微一怔，居然不知作何回答。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舒予白把离职申请整理好，放进包里，又取出口红对着镜子补了妆：“走了。晚上见。”
南雪瞬间站起身。
舒予白的长发被风吹起，一瞬间，她伸出手，很想触碰，可接着又缓缓垂下。
下午南雪有空，便打车老远地去了一趟舒予白的公司。
“最近…分开一段时间吧。”
南雪正捧着牛奶，唇角刚挨着玻璃杯，动作一顿，微微僵硬了一瞬。
“萧衣那边有个画室，条件很好，想去看一看。”舒予白想了想，没注意南雪的表情，继续道：“和你说过的，就是之前碰见的大学同学。”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语调都轻快了不少。
脊背光洁，浑圆的臀。
水珠被月光照的晶莹剔透，一路划过，从脖颈，淌在腰窝。
南雪只瞧见一个侧影，短暂的一瞥，眼睛瞬间移开。
小时候，她们一起洗过澡，不过那时都是小孩，还没发育，跟男孩似的。
后来就不一样了。
侧眸看一眼。
南雪睡熟了，呼吸平稳。
浴巾轻轻松开，摘下。
水珠并未擦干，月光下，在皮肤上划开水痕，顺着脊背，腰，腹，往下滑。
南雪睫毛颤了颤，睁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