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忍地闭
闭眼睛。
片刻，捏起
边
遥控器，开电视。
电视声音大，遮住洗浴声音，她不怎
感兴趣地看眼，是个肥皂剧。
剧里男主角在床上靠着，另边，女主角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件很性感小吊带。
南雪微微恍惚，不知怎，女主角脸自动替换成舒予白。
感觉很微妙
很早以前，心里还没那多杂念时候，她俩甚至能不穿内衣躺在起，什都不避讳。
后来，好像就不样。
隐私变多。
比如现在，因为知道待会儿对方会过来，什都藏严严实实，敏感而小心翼翼地避免着某些方面接触。
冬季，干燥时候，可以减少洗澡频率，前几天没来，这天她想清洗着放松下。
舒予白抱着毛巾和衣物，瞧见吹头发南雪。
南雪坐在床边，穿件单薄棉衫，长腿上件松松睡裤，正捏着肩上披雪白浴巾擦头发，另只手捏着吹风筒。
热风呼呼吹。
她刚洗完头，发梢儿湿亮，红唇湿润，衬脸颊白而透着粉，头发没拧干，不停淌着水往肩上落。舒予白看她眼，轻声道：“
来。”
坐在那儿吹。
过会儿，她动作微顿。
门口有轻微响动。
卧室里亮着微弱灯光，只盏壁灯亮着，光线昏黄，光影错落分明，暖和房间里有水雾。
“姐姐？”
“……”
没完没。
哗
舒予白推开浴室玻璃门。
她身上满是水，浴巾包裹着，往外走，南雪侧躺着没看她，在那儿看电视，舒予白面擦着身子，面看眼墙上屏幕，居然是
手中乌发微热，很软，很滑。
舒予白关掉吹风筒，放在边，道：“可以。”
她和往常样，把衣服放在床上，换拖鞋，进去洗澡。
南雪背对她靠在床上。
耳边是哗啦啦水声，过会儿，停，又是往身上抹沐浴露声音，湿滑感觉……南雪脸颊微烫，脑子里勾勒出那轮廓线，好似怎也驱散不开。
她从南雪手里接过吹风筒，自然地帮她吹。
指尖穿过这人发，总有种意犹未尽感觉，她发不长，冰凉湿润，在指尖滑到半就落下，像个短促音符。
南雪坐在那儿，头皮有她温柔触感。
舒予白把毛巾从她肩上拿起来，给她擦头发，南雪肩上块儿单薄布料已经湿透，内衣肩带颜色都透出来…白色，舒予白看眼。
其实现在穿也没用，睡前还得脱。
她回眸看。
门前站着个女人，长发挽起，正低头合上门，轻手轻脚。
“来洗澡。”
舒予白说，心底有微微紧张。
这天工作量大，舒予白来晚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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