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
意思。
这多年
，她从未换过手机号码？
她低头，手机通讯录里曾经存下
电话号码早已删去，只剩下
些关系普通朋友，南雪并不在其中，舒予白轻叹，认命般地在那儿输入串号码，接着，捏着手机听筒。
她抬眸，南雪恰巧在看她
说完，她忽然想起件事情。
“那个，南雪……”
忽然叫她名字，不知怎，心头跳下，南雪也微微怔，继而看过来，目光含着疑问。
舒予白脑子里闪过许多种表述方式，各种绕绕弯弯，却在跟她眼睛对视瞬间，全忘，她顿片刻，开口问：“你有…联系方式？”
南雪静静看着她，漆黑眸子闪过某种情绪。
她低头，却有种奇怪错觉，感觉好似自己举手投足间都被南雪寸寸地看着，那种细微、不动声色打量，让她动作微微凝滞，耳根也热，发烫似。
“那个。”
舒予白弯腰，从自己包里抽出本书。
她把书递给南雪，说：“这个给你。”
书是本旧书，封皮发卷，纸张泛着浅浅黄色，很暗，很陈旧。翻开第页，那儿又三个清隽字体，秀气又洒脱，写着她名字：舒予白。
就低头，缓缓，又抬头若无其事地说：“你……想不想换个老师？
这几天刚好有点忙，你要是介意，再给你推荐更靠谱。”
南雪轻轻问：“介意什？”
她微微挑眉，细白食指在木桌子上放松地叩几下，又捏起白瓷茶壶，轻轻扶着盖子，在小杯子里倒两杯龙井，给她推来杯。
“介意你是前女友？”
南雪漆黑眼珠子看着她，小巧红唇压着杯沿，啜口清茶，眼底很淡，浅笑下：“不介意，你呢？”
“意思是…以后联系方便点，没关系你要是不方便也可以给你助理……”
舒予白说大圈儿，不知是不是气温有所升高，脸颊很热，舌头好像捋不直，说乱七八糟。
“有啊。”
她意味深长地看舒予白眼：“就看你记不记得。”
舒予白怔。
“这是以前书。”
舒予白轻咳声，说：“你拿回去翻下，不懂问。”
南雪把书放在边儿，看着她眼睛，淡淡问：“以后课程安排是？”
“每周末上课。”
舒予白低头，轻轻地说：“周到周五，有什问题，可以问。”
舒予白被她形容刺下。
“前女友”，也对，确分很久，还是她提。
可她总有些恍惚，偶尔自欺欺人地觉着或许她们只是分开，而不是“分手”。
“你都不介意，能有什呢？”
舒予白深吸口气，说：“那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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