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随意地问，态度似是很自然，晶莹
水珠从发梢儿滚落，顺着纤白天鹅颈儿往下滑，锁骨、接着滚入胸口柔软沟壑里。
舒予白指尖勾
下她浴巾，轻咳声，说：“
是来上课——擦干，待会儿咱们上楼。”
“好。”
南雪从泳池里站起身，清澈瞳仁转向她，说：“能不能帮擦下身上水？”
舒予白怔。
南雪发丝儿全湿透，乌黑湿亮，撂撂儿，水珠儿顺着往下滚落砸在锁骨上，皮肤白而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舒予白站在她身边，蹲下身，手里捧着毛巾，她影子遮住半阳光，长发被风吹起，灰色薄薄影子剪影般晃动。
舒予白脸颊微热，有些不敢看南雪，她垂眸，眼睛规矩没乱瞟，说：“有风，赶紧擦干起来吧，别感冒。”
她声音很柔，目光却有些滞，耳朵也红。
南雪乌黑眼珠子盯着她。
舒予白表情空白下。
“嗯。”
张姨温和地笑，点点头：“她说你知道是哪件。”
舒予白顿顿，想：
为什
是她？南雪是故意？
鱼。
舒予白耐心地坐在沙发上，张姨从厨房端来盘水果，切好狝猴桃苹果沙拉，放在透明小盘子里，她轻轻放在茶几上，看眼外头，说：“今天天气好，气温上升几度，小南高兴，在游泳呢。”
舒予白嗯声，往外瞥下。
那身影白晃眼。
又很快收回目光。
好会儿没能缓过神。
擦身
半响，唇瓣轻轻扯。
好会儿，水池里，瘦白漂亮手指握上围栏，手背上满是水珠儿，她用力，半个身子坐在泳池边儿。
“不怕，今天十几度呢。”
南雪说着，把浴巾披在肩上。
“你也来游会儿？”
毛巾和睡衣，难道张姨会不知道？
她茫然又疑惑地上楼，找着她昨天穿那件睡衣，又从衣柜里拿块干净白色浴巾，迟疑地往楼下走。
外头，晴朗春日，光线很明媚，浅蓝色泳池里池水随着清风微微荡漾，闪着白色粼粼波光，个女孩儿在水里人鱼般地游动，片刻，钻出水面，湿透乌发贴着白皙脖颈儿、锁骨。
她伸手，把发丝往后拨。
白皙近乎透明张小脸露出来。
不知怎，确定在游泳是南雪，她反倒有些脸热，没法儿和刚刚那般自然地往外看。
远处，南雪停下，站在泳池里冲张姨挥挥手，张姨放下手中簇竹签，往外走，去泳池那儿看她：“小南总，怎？”
那边儿南雪不知和张姨说什。
张姨起身，往客厅走，对舒予白说：“小南叫你帮她拿浴巾和睡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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