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不语,困倦地闭着眼,千千又道:“而且当时分手,肯定不是因为你幼稚。”
“还有别…更重要原因。”
“当时?”
吃两片退烧药,体温降,37度。
还是偏高。
她有些头晕,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浑身发软。
“嗯。”
南雪轻声问:“幼稚很讨嫌?”
以后再也不会走……好不好?
舒予白俯身,在她眉心落下轻轻吻.
“她说你幼稚?”
下午,南雪睡熟,舒予白不想打扰她,先离开,千千过来蹭饭,她坐在沙发上,面给南雪泡感冒颗粒,面问。
初春夜晚很冷,不久前,刚刚飘过场小雨,厨房里,小瓦罐腾腾地煮着姜汤,火苗上瓦罐儿蒸腾起白茫茫水雾。
好似要醒来般。
舒予白又重新坐下,她靠近,轻声问:“什?”
女孩儿唇瓣颤颤,费力地发不出声音,眉心却蹙着,怕是梦魇。
舒予白轻轻拍拍她身子,安抚着,好会儿,闭着眼那人唇瓣颤颤,梦呓般,终于发出完整声音:“姐姐…”
舒予白心脏好似被瞬间击中,紧接着,女孩儿眉心蹙紧,白皙额边有细细汗,她很痛苦似摇头,哀求说:“不要走。”
顿,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万醒怎和她解释。
可她却并未醒来。
衣领又大些。
瘦削白滑肩露出来,很适合把手指攀上去,舒予白有片刻失神,回忆起从前某些活色生香片段……她闭闭眼,努力把那些回忆驱散开。
她把温度计小心翼翼地塞进她腋下,又盖上棉被,把被角掖好,让她夹紧不动。
千千想想:
“她可能想你成长点。”
许多东西都是被迫。
遭受事情多、坎坷多,被迫成长。
背负多,自然就沉稳。
张姨把姜汤盛在碗里。
她端给南雪,笑道:“喝点儿,这次没放葱白。”
千千在边儿接过,看眼:“放点红糖吧——这样很难喝。”
张姨点点头,拿袋红糖过去,千千接过,张姨转身离开。
南雪坐在她身边。
舒予白瞳孔缩,许久,怔怔地坐下。
“……”
她很静地看着南雪,刹那间,许许多多情绪纷涌而上,瞳仁里闪过不忍和心疼——南雪是不是梦见什?
她指尖轻轻勾下女孩儿额间发丝。
她想,对不起。
舒予白坐在床边看会儿。
南雪睡熟,毫无防备,倒是和从前她有几分相似,雪白小脸,殷红唇瓣儿,乖巧又柔和,睡着好似猫儿样。
可睁开眼,又那冷漠。
她轻叹,准备起身给她倒点热水。
可那瞬,女孩儿唇瓣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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