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最近几天来
黎乔，才是跳脱、鲜活而生机勃勃，好像他
笑、皱眉、瞪眼，才让沈沨首次触摸到
真实温度，自己新鲜、好奇，情不自禁地关注着他，又不愿贸然干扰。
“好好好，走吧！”程晓鸥熟练地笑容可掬，“对PD，明天选手们就要选下轮公演曲目，您如果有时间话，介意到场指导下练习生吗？”
这本来没写在行程里，不过沈沨就是点击率保证，节目组请他当然是多多益善。程晓鸥也是鸡贼，眼看出沈沨现在心情好，还对黎乔有那
点儿兴趣。
二轮公演是位置对决，选手需要（从vocal、dance、rap）选定自己优势技能，在同位置内卷里，只有靠最出色业务能力、最吸睛舞台表现，才能脱颖而出。
“好啊，”沈沨居然有点期待黎乔还能搞出什事，“
会去。”
不切实际幻想，也让粉丝们去选择更好人。”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不适合啊。”臧舒比黎乔要矮些，他稍微踮起脚，才笑着拍到黎乔肩，“就借你吉言，说不定当舞蹈老师更适合。将来如果你出道，找工作室编舞，给你打八折哦！”
直到臧舒走出去很远，黎乔还留在原地。
他独自在舞台边沿坐下，敲敲坚硬反光地板，似乎想看它究竟有什不同凡响魅力。
他过长眼睫垂下来，逆着璀璨顶光，映得眼睫下瞳孔潋滟又空濛。
“PD，沈PD？”不远处，程晓鸥导演察言观色，主动道，“要不然叫他过来跟您聊聊？”
沈沨收回视线，淡淡扬下嘴角：“不用，走吧。”
他确实察觉到黎乔跟以往不同，对足够敏锐也足够熟悉黎乔人来说，这种变化几乎可以说是脱胎换骨。
然而他却不想深究，不想拆穿。
与过往那个“黎乔”相处记忆属于他，但就如镜中花水中月，打个不恰当比方，给他感觉，像是本书内容被强行移植到他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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