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乔听着这话莫名有点耳熟,不过他也顾不上,死鱼眼向下看:“把鞋还。”
沈沨眼中清光流转,笑意悠然:“求,就给你。”
黎乔:“…………”
黎乔暂时不打算再去,不过那让他满意“练习室”就再难找,就比如今晚,黎乔刚找到家芭蕾舞室,还没练多久就听老板扯着个小男孩上楼,俩人在楼道里就开始哼哼哈兮用起单截棍。
他们虽然没开门,但你侬侬时“男人,你在玩火”、“别动,再动不保证会发生什”、“求,就给你”等辣耳言论还是持续不断地灌进黎乔耳朵。黎乔忍无可忍,剑劈开舞室大门,骂他们:“要打去床上打!”
这对野鸯鸯齐齐呆滞,旋即惊恐抱在起,打眼看着更情比金坚。
黎乔感觉自己好像在用,bao力成全他们,恼羞成怒火冒三丈地走。他又转转,今晚实在没什心思练剑,不如回宿舍去睡觉。
只是他向来傍晚离开天亮回,不知道练习生宿舍原来也是要巡逻,凡是被逮到翻墙出逃,律塞进小黑屋写检讨。
黎乔跨坐在墙头,张英气秀朗脸被手电光耀得皱成团,他本想使个轻身决,瞬息之间离开这里,但对方手里捏着他刚掉下去只鞋。
手绘涂鸦球鞋,剩下五十四个练习生,五十五个能认出来是黎乔。
他也可以使个定身诀,把鞋子抢走,再来个死不认账,普通staff拿他没辙——但下面站着是沈沨。
墙根底下黑幽幽地,唯有草木上覆着层白霜,折出微闪光。不远处手电晃动,人声纷乱,脚步声离这边似乎越来越近。
“你再动,不保证会发生什。”沈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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