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满脸痛苦地喘息着:“小乔,受不,你帮帮!”
乔文居高临下望着浴桶中,狼狈不堪人。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脆弱无力,仿佛可以随意任人揉捏陈迦南,得幸好有自己在,不然今晚他这个童子鸡只怕是要不明不白失去清白。
他心中再次
凉水兜头浇下来,陈迦南稍稍清醒,他坐在地上昂起头,双眼依旧迷离,呢喃开口:“小乔,怎?”
“陆汉东那酒里有东西。”乔文也被淋身水,幸而热带城市,四月上旬也足够炎热。
家里没浴缸,只有个大浴桶,他举着淋浴头对着地上人滋几下,将莲蓬头丢进浴桶,又双手扶着对方双肋,将人勉强拖进浴桶里。
陈迦南看着瘦,但骨头肌肉都是实打实,加之这年来,正在逐渐脱去少年人单薄,分量还真是不般。
乔文将人放进浴桶后,顶着身水,屁股坐在冰凉瓷砖上,大口喘气。
上回家。”
他很确定,陈迦南不是普通醉酒,而是吃不该吃东西。大家喝吃都样,除陆汉东刚刚让侍应生送来那瓶酒,只有他喝杯。
乔文咬牙切齿,癞头东果真是烂仔出身,下药这种下三滥事都干得出来。
他就那点力气,好不容易将人拖上车,自己出身汗,而陈迦南更是混混沌沌,难受地开始撕扯衣服,似是已不知东南西北。
路风驰电掣到公寓楼下,陈迦南白衬衣,扣子早掉个干二净,露出大片肌肉分明胸腹。
凉水让陈迦南清醒少许,但仍旧躁动难耐,他半睁着眼睛,靠在木浴桶里直哼:“小乔,好难受啊!”
也已经本能地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无奈整个人似乎被掏空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乔文也不知道陆汉东在酒里加什药,见他脸色渐渐由红转白,不免忧心忡忡,想想,用力掐掐他人中,试图让他再清醒点,道:“南哥,你坚持下,拿衣服给你换上,们去医院。”
然而他人才刚站起身,已经被陈迦南手抓住。
对方坚硬粗糙手,难得这样软绵无力。
也不知是不是又长岁缘故,那平坦肌肉,更多几分性感。
只不过这显然不是欣赏美男肉体好时机,因为陈迦南张脸已经红得跟猴子屁股样,正不停地往下淌汗水,浑身更是卸力般,似乎连睁眼力气都没有。
总之浑身上下,除处,全都软绵绵得如同烂泥样。
也幸好这会儿已经过十点,电梯里没人,不然他这副尊荣叫人看去,哪怕是脸皮再厚,估计明早起来也没脸做人。
乔阿婆已经睡,乔文拿钥匙开门,使出吃奶劲儿将烂泥拖进屋,又拖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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