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他哥就个态度,脱光看完都正常,只要他不心虚,他哥就是正道之光。
闻舟尧看下胸前这个纠结整天,现在又像是自己把自己说服家伙。
他手上动作缓慢,但那双凝黑眼神里没人能看透他到底在想什。
擦完药闻舟尧把被子拉起来直裹到林俞下巴,伸手再次试探他额头温度,确保不会半夜再烧起来。
“明天有雨,又是周末。”闻舟尧并没有非让林俞从自己身上离开,就这样任由他贴着说:“好好在这里待着,明天有点事去处理。”
青点不痕迹在瓷白背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尤其是肩胛那团,瘀紫发黑。
闻舟尧没说话,但那脸色往后巡梭次就冷分。
林俞本来还没觉着痛,结果闻舟尧手上用力他就直往人胸前躲,“轻点轻点!”
“很痛?”闻舟尧停动作问他。
林俞点点头,无语:“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踹,当时真应该多给他两脚,居然下这重黑手。后背还有青地方吗?”他问。
头发擦干,扔毛巾扑到床上,长舒口气,卷着被子把自己裹圈,露出头顶蓬松头发和眼睛,然后才拍拍旁边人腿说:“熄灯,得督促你,晚上看书容易近视知不知道?”
闻舟尧侧头看向他,然后手指翻将书“啪”关上。
他转手将书放在床头柜上,对林俞说:“起来,把衣服脱。”
林俞顿:“干嘛?”
“上药。”
林俞
闻舟尧手从肩胛骨滑下,停在胸侧骨另处稍严重位置说:“这里。”他摁摁,“痛得厉害?”
“这里还好。”林俞感受下摇头,又拍他哥肩膀:“没事,擦吧,背冷。”
这会儿林俞心思纯洁得能来段流利经文,完全可以很自然,像过去那样无所顾忌地面对闻舟尧。
他像是突然打开某个关窍样。
那个叫“只要苟得住,以林家人传统,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林家有个只喜欢男人同性恋”。
闻舟尧弯腰从床头柜抽屉里把从医院开伤药拿出来,林俞见倒也没说什,从被子里翻身起来,上手就把上衣给剐。
“嘶,今晚是不是降温?有点冷。”林俞脱完就哆嗦下,搓着胳膊掀开被子然后朝他哥扑过去。
闻舟尧被他就这样光溜着半身扑个满怀,举着打开盖子药瓶提醒他,“别闹,把被子拿起来盖点。”
“盖着还怎上?”林俞嘴上说着,反手又把被子往自己屁股上面拉截,堪堪遮住腰线位置。
闻舟尧视线从少年柔韧后背滑过,不再说什,把人往胸前搂点,就着这个姿势把药倒在手上温热后再贴上怀里人肩胛后面那块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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