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面这段。”
容眠指着给钟熠看,“还是不太明白,这块眼神要怎给。”
他看起来很认真,面色平静到不出破绽,钟熠这回是真有点摸不着头脑。
钟熠时间分辨不清是这人是真演技太好脸皮太厚,还是自己真误会他和刘圆丰那点儿破事儿,
可刚才刘圆丰落荒而逃满头大汗样子还历历在目,而且隔着门缝,自己确实有看见这小孩脱得那叫个干干净净……
钟熠并不知道这些内情,所以此刻他只感觉荒谬,下秒就要气到脑溢血那种荒谬。
“你是真没人可……”
钟熠意识到自己即将要说出来话会十分难听,他看着男孩年轻侧脸,深吸口气,最后只能摇着头冷笑下,把话咽下去。
“因为刘导刚才在给讲戏。”
容眠疑惑地看着他,“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
明白这两句话关联在哪里。
“知道。”
他说。
容眠没有告诉钟熠,其实刘圆丰他们家还有个两岁儿子,只不过直没能化成形,所以没有办法对外公开。
动物可以化形情况是很少见,但是般情况下,如果父母都有化做人形能力话,后代基本是天生就可以化形。
钟熠脑子里又浮现出少年那截清瘦白皙腰身,他在心里暗骂声,深吸口气,又瞥眼这人手里剧本,看到上面密密麻麻注解,又是怔。
他寻思这小孩儿心术虽然不正,但到底对事业还是有责任心,心情顿时又有点复杂起来。
想着以拍戏为重,钟熠暂时把心底那点儿火压下,
“这里是打着给你送牛奶喝幌子,继续试探你。”
钟熠瞥眼剧本,冷淡地说,“重点是抽烟时
真把当傻逼。
容眠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钟熠只感觉自己现在快气笑,这是哪门子魔法剧本,读着读着还得把衣服全给脱?
“行。”
钟熠点头,他现在只想看看这人还能怎继续编下去,“来,来告诉,你们刚才具体讲哪段戏。”
容眠嗯声,低头翻开剧本。
所以刘圆丰愁得不行,之前还提着装着他儿子小笼子找云叔来咨询。
容眠当时因为偷吃整袋冻干,正处于被关禁闭状态,因此也只是远远地瞥见眼,就记得他儿子也是圆滚滚个球。
云叔叫刘圆丰不要心急,说是主要因为喂太多而且懒过头,饿几顿儿可能就有戏,最后又给刘圆丰配点儿特殊腌制干草。
正是因为这个人情,还有容眠自己上部网剧里不错表现,他才拿到这次这个角色,因此他很珍惜这次机会。
“知道你还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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