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暗又笑声,烦闷晚上心情彻底好。
已经进入秋天,外面起点风,顺着敞开窗户吹进来,江暗察觉到怀里身体很轻地颤下。
他用手掌抚抚后背,把人扣紧,低声问:“冷?”
“有点儿。”闻岁往他怀里靠靠,嘴上不忘揶揄说,“但你不松手,不敢松,怕惹你生气。”
“有这凶。”江暗放开他,转身走到窗边把玻璃窗扣过来,“洗个澡睡觉,很晚。”
——对象不听话就不要。
——很听话。
只要把这两句话连起来,就能明白其中含义。
闻岁喝点酒,忘性快,刚说完就抛到脑袋后边。
只是拍他肩,浑身都笑得发颤:“看来真是伤心,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不会抛弃你。那再抱会儿,哄哄你。”
不太信。”江暗低笑出声。
“如果那个人都听不懂不理解们感情,可能也不适合。”闻岁歪头蹭他下他肩膀,“要不给你画个押?认真,你别不信。”
江暗被这句幼稚话可爱到。
闻岁简单,真挚,赤诚,虽然迟钝,也嫌矫情,但只要跟他坦白,定能得到最热烈回应。
就是因为这样,他每次都克制着自己维持在可控线内,又每次都被勾得堪堪失控。
闻岁懵懵懂懂地哦声,差点没把情绪转回来:“你这心结开解得够快。”
江暗挑眉,淡淡出声:“不然呢,让你跟儿子绝交?这种事做不出来,不至于这丧尽天良。”
“你看啊,
江暗把人压在墙边上,淡淡说:“好啊,抱到天亮吧。”
“你行不行,江黏黏,你好黏啊。”闻岁边笑他,手上倒是没放。
他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夜色,有搭没搭闲聊:“今天可能也喝不少,看那个月亮像是长圈毛茸茸白边。”
江暗手指戳戳他腰,手感不错,没忍住又蹭下:“所以你酒量到底好还是不好,跟你喝几回,也没看出来。”
“谁知道呢,薛定谔酒量吧,但总来说还行。”闻岁微微松开他些,侧过头看他,语气认真,“反正不会断片,今天闻岁岁说话都牢牢记着,保证。”
他从来就没得到过什,当然也无畏失去。
唯独面对闻岁,是真太喜欢,喜欢到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他们关系比般同性更复杂,亲如兄弟,横在他们之间是无数剪不断过往。所以那些念头用各种各样明示暗示,却不敢用任何句直白话说出口。
好不容易才从久别重逢里恢复到之前,生怕个不小心又把这种平衡打碎,再次失去。
江暗收紧抱腰上手,无端补句:“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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