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片刻,终还是朝[接受]那里点去。
这时候她已经走下楼梯,到楼,还没点上去,
“你早就是这辈子最重要人,以前是,以后也是。”那时秦昭这说。
回忆就是把钝刀子,刀下去不致命,可还是会感到疼。
姜云再如何不在乎,再怎洒脱,想起这些过往还是会有点难受,觉得悲凉讽刺。
她动动手,毫不迟疑将置顶取消,把秦昭从聊天列表中删除,眼不见为净。
除秦昭,还有别人给她发消息,是以前公司里关系比较要好同事,问她这两天过得怎样,近期有没有打算找新工作。同事有关系网,可以介绍她去别公司,不比原来那个差。
睡醒已经十点多。她平时作息都很规律,早睡早起,般都是天不见亮就起,哪怕周末都不会超过十点,睁眼瞧见已经这个时间点,她只得赶快起来,赶紧去浴室洗漱,毕竟是在别人地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不太好。
因着昨夜宿醉,睡醒过后脑袋就有点痛,难受得紧,洗漱完出来她坐床边歇会儿才开始换自己衣服。
衣服上有股难闻酒味,好在味儿比较淡,勉强能忍着,可以等回家再换。
换好衣服姜云把房间和浴室都收拾下,浴室里乱得很,浴缸水都没放,那些洗漱用瓶瓶罐罐也东倒西歪,全是她俩昨晚弄。
姜云贯心细如发,不会留下任何可寻痕迹。
姜云暂时没打算工作,要休息阵子,先把私事处理完再说,于是斟酌番,感谢并婉拒。
微信上还有条好友申请,是陆念之发来。
她俩只有对方号码,从来没加过好友,申请是八点多发过来,头像是张纯白色图片,什都没有,备注则是这人名字。
利落又直接,不弯弯绕绕。
姜云怔下,犹豫该不该同意。
做完这切,她才拿上自己东西出去,边走边查看手机。
手机开静音,晚上过去又收到堆短信和未接来电。
除秦昭还能有谁会这样,姜云点进去,看都没怎看就退出,然后打开微信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消息。她现在不想看见秦昭,连对方消息都不想见到,但考虑到还有那多烂事没解决,过阵子必须得联系这人,只得强忍着不发作。
秦昭在她聊天列表里是置顶,第个也是唯个。当初许知意还没出现那会儿,秦昭非得拿着她手机把自己置顶,说要做她最重要人。
姜云比较理性,不是很在意这些,在她心中另半就是最重要,不必非得在个社交软件上体现,但听到秦昭那讲,还摸出自个儿手机给她看,说她直是她置顶时,姜云既无奈又有点小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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