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出门，秦昭后脚就跟上，简直拉扯不清。
姜云现在没心情掰扯，也不想撕破脸皮闹架，离酒馆有那
远
，才搪塞秦昭：“
要出去
趟，没时间，有事晚点再说。”
“去哪儿？
有那瞬间，姜云以为她只是在假装，不愿打破脆弱不堪
现状罢，因为有东西旦破碎，肯定是再也拼凑不回去。毕竟秦昭把出轨都瞒得那样深，就是不愿放过她，到现在都还死死攥紧不放，或许是在极力掩饰。
但姜云从她眼神和举止里发现，是真信，没有半点怀疑。
姜云怔片刻，未料到会如此轻松过去。
此刻秦昭就是当初她，几乎是样，都怀揣着满心绝对信任，只是处境不同。
她敛起思绪，也不多纠缠，随即点点头，“出去。”
姜云停下步子，才平静下来心再次被攥紧，抬头望去，秦昭眸光锐利，深沉地打量着这边，面上没有表情。
在这刻，她好似被猛地掐住咽喉，随时都会丢命般，可紧接着又变得沉着，还是风轻云淡样子，声线平稳地说：“抽根烟。”
她是个很少说谎人，不论是工作上还是私下，向来是二是二，从来不隐瞒。
确实是在楼道里抽烟，只是躲在那里人不止她个，做过事也不止件。
无比淡定地说完这句，她有意无意将手中已经快被揉得稀烂烟露出来，坦荡地看着秦昭，语气稍扬地反问：“怎？”
言罢，随手将皱烂得不成样子烟扔进身边垃圾桶，转身就走。
秦昭跟上，快走到过道尽头时把抓住她手，力气有些大，怕她会甩开自己。
姜云想挣开已经晚，酒馆老板他们看到她俩手牵手出来，以为这是和好，纷纷笑着招呼两声。她没有表现得太明显，暗暗转转手腕，想要脱离秦昭钳制，但动作又不能太大，终究还是没能挣脱。
时间到中午，酒馆老板客气地留大家吃饭，有人下午还有事要先走，姜云也没留下，用先前那个借口当挡箭牌，众人这下还算有眼力劲儿，都没拦着，客客气气让她先去忙。
离开之前，姜云发现陆念之不在，不知道去哪儿，可能是早就先走。
面前这个人出轨时有多明目张胆，姜云现在就有多肆无忌惮，都是做戏，谁都不输谁。
秦昭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不让开，她低下视线瞧着那半根皱巴巴烟，额前细碎发丝垂落挡住大半边脸，让人看不清，不知是在思忖还是在犹豫。
姜云默不作声，静静与之对峙，等着她发话。
她以为她都这样，脸隐忍克制，肯定会情绪发作，然而不多时，秦昭竟释然地松口气，选择相信。
“没，只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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