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快？”姜云放下相框，“已经见家长
？”
“没呢，只带她见过
妈他们，还没见过那边
人，过去玩
趟而已，恰好出去散散心，放松下。”何妤说，把电磁炉搬出来放桌上，又将装着羊肉汤锅放上去，端来两个调好蘸料碗，边开火边招呼姜云，“过来吃，先喝点汤。”
姜云过去。
羊肉是经过处理，膻味没那重，汤闻着就特别香，被煮得咕咕冒泡。
何妤问:“你呢，过年不出去趟？”
何妤察觉到姜云情绪有点不对劲，就问两句。
这事没什好隐瞒，姜云就说。
何妤笑笑，宽慰她别多想，并说道:“留下来喝羊肉汤，晚上陪你去逛街。”
姜云问:“叶寻呢？”
“她有事，今天来不，参加比赛去。”何妤哂道，又忍不住念叶寻会儿。
亲口，这才老老实实地进去。
姜云站在车子旁边，目送对方渐渐走远，她在原地站很久都没动，心里莫名就空落落。
自从确定关系以后，她们就太过亲密，有时间就去找对方，导致原有生活都完全变，全是另个人影子，充实生活突然出现空缺，所以现在才会生出这种孤单感觉。
姜云去趟大学城，去找何妤。
咖啡书屋今天不开店，何妤在家里煮羊肉汤。
姜云说:“要去滑雪。”
还记得跟陆念之约定。
“那
姜云应下，等着吃饭时候在房子里转转。何妤房子跟老房子里样，很多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甚至电视机旁边还摆放着两个人合照。
照片上何妤和现实里不大样，照片上何妤看起来更依赖叶寻，而叶寻那个小姑娘也没平时那冷淡文静，竟然还在笑。
姜云和陆念之还没有拍过合照，也没有照片，更没有摆在电视机旁边相框。
姜云把相框拿起来看，眼睛是盯着照片，心思却不在上头。
厨房里何妤忽然说:“今年可能不在C城过年，要去B城。”
姜云还沉浸在原有情绪当中，没过脑子地问句:“怎今天不开店？”
这句话问得何妤愣，何妤惊讶地看着她，回道:“今天冬至，过节。”
冬至不开店歇息天，这是何妤个人习惯，身边朋友都知道，早些年姜云和元若她们还会道这边来喝汤，大家块儿过，只是这几年各自都有自己生活，就没怎来这儿过节。
姜云都没想到今天是冬至，后知后觉自个儿原本是打算和陆念之起过，只是突然忘记。
她上个星期都还想着今天要做什菜呢，就连昨天晚上都还在和陆念之说冬至安排，她们计划要去新区逛街，结果下子就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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