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哥…………”
叶秀宁慢慢走到他面前。
在青年管家冷冽如刀目光之中,他从自己口袋之中拿出钥匙,颤抖着将杜林脖子上项圈解开来。
扣哒声,项圈掉在地上……纤细而又脆弱脖颈露出来,就像是黑暗之中垂死挣扎天鹅。
杜林目光顿顿,神色有些惊疑不定,充满着浓浓戒备,“叶秀宁,你到底想玩什?!”
与此同时,“扣哒——”声,房间门被缓缓推开。
少年自外头光影中而来,他身子显得有些单薄。
“杜林哥…………”
这两天,他停掉杜林药,让杜林神志短暂恢复清醒。
迎接他,便是那充斥着恨意眼神。
很可怕……所有东西都由叶秀宁为他代行,他不让杜林亲手穿衣洗漱,所有切,包括最基本排jie都要叶秀宁亲自抱着他。
他要让杜林所有外界接触,都被自己所覆盖。
得不到他心……那就让他只能碰触自己吧。
这样,他也就等于只属于他。
——就连自欺欺人也是种幸福。
脖颈处那道银色锁链。
人皮纸突然在他脑海之中浮现出血字。
【人皮纸:宿主,你之前预想机会来。】
【人皮纸:今天是坏种18岁成人礼。】
杜林挑挑眉头。
叶秀宁轻轻地抱住他脖颈。
到底要怎做,才能让你相信呢。
到底要怎做,才能让你不再讨厌,能让你
“把在这里锁两年,药也停……你还想玩什花样,叶秀宁?”
杜林深深地闭上眼睛,面色痛苦地说道。
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消瘦,散乱黑发更长些,那张俊秀面庞看起来极为脆弱,就仿佛下秒就会如同瓷器般碎裂。
已经很累很累……到底什时候才可以结束?
这样漫无目折磨……
杜林觉得,不仅仅是自己伪装出来样子,叶秀宁似乎也处于崩坏边缘。
做着看似加害者行为,叶秀宁内心藏着那个坏种,似乎蹲在地上,像小孩子样抽抽噎噎在哭。
——那个孩子……他后悔。
——但是没有办法。
——木已成舟,再也没办法回头。
在这间狭小房间里,杜林都没有出过门。
——他直被锁在这个暗无边际房间之中。
这几年,感觉到杜林伪装出来快要崩溃情绪,坏种对他紧张很,怕他出事想不开,将房间内所有金属材质、可能威胁到他性命东西……全部搬出去。
他用最柔软最上等布料包裹着他身体,用温度最为适宜食物喂养他,十分体贴。
叶秀宁虽然没有碰他,但是却很温柔让杜林什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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