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刹车！”老陈头大吼
声，“驴肉火烧还没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第纯爷们儿：陈明理（狗头
因为秃头，所以很强（胡说
除
身边儿这个老头，张训也没人可问。
老陈头倒还是乐呵呵
搓脑袋：“那句话咋说来着，生活就是……”
“地鸡毛。”张训说也说，只能笑着接口。
“对，生活就是地鸡毛，说没错啊，”老陈头说，“但
吧，就觉得感情就得是拔毛炖成汤老母鸡，不然光见着毛没法解释鸡去哪儿。”
张训和陈林虎愣好几秒，忍不住直笑。
为性格和气质区别，陈兴业都没有他过世老妈这份儿飒爽，反倒是陈林虎，简直跟她像到家。
“漂亮。”张训笑着竖竖拇指，“难怪您喜欢呢。”
“人也好着呢，各方面都好。”老陈头洋洋得意，扭头还跟陈林虎说，“你都没机会瞧，就光看照片儿，吃亏吧你！”
陈林虎塞他块儿带糖：“吃你吧，少气人。”
爷孙俩呛呛两句，张训笑着听。
“谁不是站鸡毛堆里过日子。有人看见被生活拔毛感情就恶心，有人不爱喝汤，还有人喝觉得没味儿，也有喝半道发现锅里有死耗子，更多是觉得汤当不饭吃，”老陈头也笑，拍着大腿随意道，“你问也不知道，反正辈子短很，喝着喝着就到底。觉得好喝呗。”
风格相当奇妙形容，也不知该说是贴切还是不贴切。
就跟老陈头这话说内容样，说跟没说差不多。
但陈林虎心里却有点儿明白他爷是什
意思——能，你们能不能关屁事。
张训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目视前方开着车没吭声，脸上表情也没什变化。
车开到宽阔主干道，广播里开始放老情歌，邓丽君嗓音甜得很，车里都跟裹层不变质蜜似。
张训余光瞧着老陈头把照片放好，把本子压平，忽然脱口问道：“您觉得人能靠感情过辈子吗？”
陈林虎目光“唰”下落在张训后脑勺上。
这话问完张训才反应过来，自己也纳闷怎就问出口。
可能是因为这种问题，你找哪个年轻人问都显得过于虚幻，只有从真走大半辈子人嘴里听到才算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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