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东西？”
“
也不清楚，她应该会联系你。接个电话……”说着，白檬从兜里拿出正震动
手机，接听，“嗯……还在医院……已经下班
……行啊……就
柯若初苦笑笑。
“对，柯医生，”白檬伸手搂过柯若初肩，突然轻声笑问，“姐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柯若初云里雾里，以为自己听错，“什？”
“她特意问要你联系方式。”
这下柯若初更吃惊，“她为什要联系方式？”
柯若初赶紧将手里照片藏起来。
对她妈来说，她爸是“忌讳”。
袁露芝看眼柯若初，然后在茶几上放下
盘刚洗好水果，句话没说，转身又离开房间。
柯若初也没说话。
母女俩全程零交流。
筷子放，愤愤埋怨句，望着桌子剩下大半菜，瞬时也没胃口。
卧室。
躺在沙发上，柯若初怀里抱只抱枕，这就是她不愿意回家理由，几乎每次都能和她妈闹得不欢而散。
柯若初拉开旁抽屉，里面有张褪色旧照片。
家三口为数不多合照。
“你说还能为什？”白檬盯着柯若初脸，煞有其事地说道，“八成是对你有意思，想追你吧。”
听到“想追你”，柯若初脑海闪过盛如绮脸，心跳徒然快几拍，想想，“你又胡说八道，怎可能……”
白檬憋不住哈哈笑起来。
白檬这样笑，柯若初就更肯定她是在开玩笑，白小姐嘴里说出话，通常十句有八句不能信，还有两句是添油加醋过。
白檬恢复正常口吻，“好像说你掉东西在她家。”
看着茶几上水果，柯若初知道她妈关心她是真，但不考虑她感受，也是真-
“都下班，怎还顶着张苦瓜脸啊？”
白檬冷不防从柯若初背后冒出，惊得柯若初差点洒掉手里咖啡。
“妈又在跟说出国事。”
“就这件事？”白檬觉得这简直是芝麻绿豆点小事，哪里值得愁眉苦脸，“你就直接说你不想出国呗，难不成她还能绑着你去？”
柯若初看着上面小女孩，记忆和照片样模糊……
上小学时她父母就离婚，袁露芝对什事情都要强，自然包括在争取抚养权上。小时候柯若初满心以为是她爸抛弃她和她妈，所以比般小孩都乖巧许多，更是不敢惹袁露芝生气，什都唯唯是诺。
等懂事以后，柯若初才觉得，离婚这件事也不全是她父亲错，大抵也和她母亲性格分不开干系吧。
兴趣爱好要管，职业规划要管，现在还开始插手感情问题，柯若初也料到会有今天，想起饭桌上袁露芝跟她说那些，又是阵头疼。
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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