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若初接通：“姐姐？”
盛如绮问：“在忙吗？”
柯若初听电话里
声音轻柔慵懒，自己想法先入为主
，“你又喝醉？”
盛如绮站起身，走到窗边，“没喝醉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柯若初隐隐听到盛如绮笑声，也笑，笑到露出
排牙齿，“能。
……已经下班，在宿舍，现在不在急诊科，所以下班都很早。”
有些睡不着。
看着药膏，盛如绮出神，又想起那天林研说那番话，思索片刻后，她垂眸笑笑，拿过手机，拨出个电话。
另边，医大宿舍。
柯若初还坐在书桌前，翻着厚厚资料书，时不时喝口咖啡，学业压力大打不起精神时候，全靠咖啡续命。
桌上台灯旁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杯里咖啡晕着丝丝波纹。
林研抬头，直盯着盛如绮，暗忖,总觉得哪里不对,怎
感觉盛总对自己亲妹妹都没这上心过？
盛如绮脸上依然挂着从容勾人笑,见林研欲言又止,“有话直说。”
林研觉得该是自己想太多,也起身,“没什,走吧。”
*
十月，还是有蚊子出没。
林研抛给盛如绮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就差问出口，她是不是也看上这女孩？
静静对视几秒。
“她叫姐姐，看住她别被人随便给拐跑,”盛如绮淡淡然反问,“不应该吗？”
好个应该。
确无法反驳。
口气说许多，好像跟盛如绮打电话，她总想能多找些话说。
柯若初仍低着头，没接，并不想接，八成是袁露芝打来问奖学金事。又过几秒，她才心不甘情不愿摸过手机，拿到眼前。
看来电显示。
呆呆。
她是不是又喝醉？这是柯若初接到盛如绮来电第反应。
柯若初只感觉盛如绮喝醉时，她们关系才算亲密些，盛如绮会主动给她打电话，还叫她呆瓜。
晚间，盛如绮洗完澡后，在床畔坐下，摸摸发痒脖颈，不知什时候又被蚊子叮。
床头柜上摆着支药膏。
是之前柯若初留下那支。
盛如绮顺手拿过，然后在指尖挤点，轻涂在颈上。
果然舒服许多。
只是林研觉得盛如绮是最没资格说自己随便人,简直五十步笑百步。
林研顺着盛如绮话：“可不是随便,保证对你妹妹负责。”
盛如绮桃花眼瞥,冷不防句：“她也没看上你，你负什责？”
“盛如绮,你是不是单身太久缺少滋润，嘴巴这毒。”林研偏还就跟盛如绮杠上，信誓旦旦，“现在没兴趣不代表之后没兴趣，林研想追谁就从来没失败过。”
林研说大堆，盛如绮没接话，笑而过,她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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