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
这话实在是太过狂妄，
谢以津“嗯”
声：“
已经没事，谢谢你送回来。”
他
神色依旧没有太大波澜，就这
轻飘飘地用句话将昨晚略过，这让秦灿觉得更不对：“你昨晚那个状态，怎可能会没事——”
秦灿话还没说完，就听谢以津说：“刚刚读你去年发表文章。”
秦灿愣。
“想乔纳森之前应该和你说过，之前在加州做方向是免疫癌症，现在转向衰老肿瘤相关。也就是说，们目前做大方向是有定重合之处，所以如果你愿意话，们可以合作。”
秦灿差点把嘴里煎蛋吐出来。
秦灿虽然在英国出生，但因为他妈妈始终觉得人不能忘根，认为中国话他必须得会说，所以秦灿在五岁时被他妈拎回中国读小学中学，奠定比较不错理科基础后又回到英国读高中大学，在感兴趣领域继续深造。
秦灿认为自己是幸运，他成长经历让他交到来自世界各地朋友，见识到多样文化，也认识许多性格迥异人。
但他从未见过像谢以津这样，可以神色平淡地坐在个人对面，评价对方胸肌手感“刚刚好”人。
从开始“不喜欢合作”，到昨晚“好大”“好软”，秦灿发现谢以津虽然外表看起来冷淡疏远，但其实是个直白人。
谢以津放下手中刀叉，看向秦灿双眼：“目前手头在做几组实验已经有很不错趋势，想，应该是可以发篇含金量不错论文。”
这下秦灿脑子是彻底转不过来。
“或许前辈你没有印象，其实曾经主动提出过合作事情。”秦灿深吸口气，提醒道，“但是那次，你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地就拒绝。”
谢以津神色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尴尬。
“是。”他说，“因为确实不喜欢和别人合作，目前也不太需要和别人合作。”
直觉告诉秦灿这绝对不是前辈和后辈之间该有相处模式，总之这顿早饭，秦灿是绝对没办法再吃下去。
对于有关他肌肉评价，秦灿先是硬着头皮回复句：“谢谢。”
紧接着他努力绷着自己脸上神情，维持着所剩不多教养开口道：“不过前辈你，应该先给个关于昨晚解释吧？”
“你应该还记得吧？昨晚咱俩是在实验室见到，你当时烧到意识不清，把你送回来之后你……反正你最后睡着。”
秦灿在中间停顿下，省略“并且把脸埋在胸上还摸着腹肌不放手”等等难以启齿细节：“你现在还需不需要去附近医院看下？因为感觉你……你当时烧得还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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