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月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那……那还是们到得太早好!”
秦灿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
“刚好十点,大家都不早不晚。”秦灿说,“对七月,你刚不是有张图看不懂吗,正好现在可以问问。”
郝七月脸红,开始装傻:“什图呀秦哥,整篇文献看得可明白,——
秦灿:“……有时真希望你们俩也可以在面前演下。”
秦灿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什,就看到这兄妹俩个突然清清嗓子,同时另个板正地直起身子。
他回头看,原来是谢以津到。
谢以津和他们这些天天大大咧咧穿卫衣T恤人不同,他偏爱质地较好,版型简约衣服。
今天降温,他穿件柔软羊绒衫,戴上那副细框眼镜,气质中冷静与自持便显露出来,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贵气。
周五,会议室圆桌前,四人课题小组即将进行第次正式会晤。
和谢以津突如其来合作对郝氏兄妹来说完全是个重磅炸弹,他们晕晕乎乎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秦灿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促成这场合作真实原因,最后他选择把锅甩给其他人:“是乔纳森安排合作。”
此时此刻,郝七月拉着秦灿临时抱佛脚:“秦哥快快快,给俩讲讲这个PCA图到底该看哪个变量啊?怎长得这像世界地图啊?”
秦灿瞥眼:“这图不用细看,没什用。”
当然在场人之中也只有秦灿知道,这人在雨天还有着与现在这副面貌截然不同面。
但秦灿突然就明白郝氏兄妹上午都在临时抱佛脚原因:和谢以津这样人相处时,总是会下意识地表现出自己最好面。
谢以津走进会议室门,看到他们三人整齐地坐在桌边,怔:“你们到得好早。”
郝七月结结巴巴:“没有没有,不早不早。”
谢以津“啊”声:“那应该是到晚,抱歉。”
郝七月语重心长:“秦哥你这是什话?谢前辈特地叫们提前阅读文献,肯定每个图都大有用处,快教看快教看……”
秦灿对眼前这两人感到无比陌生:“你俩干什呢这是?平时组会都没见你们这认真过,怎今天装模作样学起来?”
郝五周:“不样。”
郝七月:“没错,今天真不样,组会这种东西吧,听人不想听讲人不想讲,敷衍敷衍也就过去。”
“但是,”她神情变得忧郁起来,“这可是们和谢前辈第次面对面小组讨论,们俩究竟有多菜他估计句话就能问出来。他和你可不样,他看起来没有那和蔼可亲,所以们俩多少还是要演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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