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感到头皮发麻,难以置信地盯着谢以津脸:“你在伦敦这个地段买套这大房子?你到底什家境——咝!”
谢以津蹲在秦灿身侧,用蘸酒精棉签缓慢擦拭着秦灿大臂上伤口,神色镇定道:“胳膊伸直些。”
秦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着牙照做。
缓过劲儿后,他低头观察谢以津神色,这才意识到,谢以津突然加大手劲打断自己,似乎是并不想回答有关家庭问题。
这确实是比较私人问题,而以他们目前交情来看,也好像并没有亲近到可以聊彼此家庭
他问:“你那只企鹅……要放到你卧室吗?”
谢以津摇头:“卧室已经没地方放。”
秦灿还没来得及说话,谢以津又开口补充道:“不过有个专门放玩偶收藏屋,所以你先放到沙发上就好,回头自己会整理。”
秦灿:“啊?”
谢以津房子面积不小且离U大很近,位于伦敦寸土寸金地段。
秦灿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想。
在发现谢以津之所以对自己伤口如此关怀,是因为担心“雨天没东西抱着”那瞬间,秦灿心头涌上股异样、不太舒服滋味。
那感觉像是种微妙难言空落,秦灿仔细琢磨,为自己会产生这样想法而感到茫然。
自己和谢以津现在关系,其实就是个需要合作课题后辈和个在雨天需要人形抱枕前辈之间关系,不是吗?
可当时他下意识地就觉得谢以津不可理喻。
般留学生在这地段能租个带小厨房居室就已经算是非常奢侈,谢以津竟然还能有间空屋子专门用来放他玩偶。
秦灿把两只小企鹅肩并肩地放到沙发上,坐下来。
他环顾四周,最后视线定格在厨房巨大双开门冰箱上,没忍住问道:“你这里周租金,至少得六百镑吧?”
谢以津在柜子里翻找出医药箱,放到秦灿身旁小茶几上:“不是租户。”
秦灿花费分钟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
他帮谢以津那多,可谢以津从头到尾在意似乎只有玩偶能不能拿到手,以及秦灿胳膊在未来还能不能继续给他抱着这两件事。
总之等到秦灿回过神时候,他已经怀抱着那两只圆滚滚企鹅玩偶,站在谢以津家大门前。
其实这两只玩偶是被谢以津路抱回来,只不过此刻他正站在秦灿身侧用钥匙把门打开,便暂时地把玩偶放到秦灿手里。
“进来就好。”谢以津拉开门,“不需要换鞋。”
那个,bao雨夜晚是秦灿第次到谢以津家,当时情况并不是很好,这次秦灿终于有时间好好打量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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