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犹豫道:“不过你已经喝不少,最好还是就到这里——“
谢以津突然开口:“以为杯沿上挂着小兔子西瓜是模具刻出来,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调酒师人工手削出来。”
秦灿:“啊?”
谢以津这句话来得很突兀,但他说时候神态又很认真,秦灿只能低头看眼:“这,这样吗。”
谢以津抬起手,指给秦灿:”你看,这
郝七月想想:“嗯,没记错话,好像是去吧台加酒?”
秦灿果然在吧台前发现谢以津。
谢以津这个人其实非常好找,在这种热闹嘈杂场所,他是唯个处于绝对静态人,他周身磁场磁通量密度好像和所有人都不样。
正常在吧台前,如果出现个类似孤独饮酒场面,主人公都是喝着威士忌或者龙舌兰这样烈酒。
但秦灿走近些,定睛看,才发现此刻谢以津面前……摆着四杯小兔子西瓜鸡尾酒。
少这整件事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成为别人口中议论八卦。
他随意塞口水果进嘴里,给出个模糊掉答案:“放心吧,课题完成之前,你秦哥只会和生物学恋爱。”
郝七月很失望:“啊?这是,那到底是告白还是没告白?点细节都不能透露吗?们真很想——”
郝五周把郝七月拎过来按回到卡座上:“行啦行啦,这多话,知道秦哥现在还是单身狗条就行。”
秦灿:“……”
哦不,准确来说是五杯,就在秦灿朝他走过来途中,吧台内酒保欲言又止地又送上来第五杯。
谢以津坐姿笔直,安静地面对着五杯摆放整齐小兔子鸡尾酒,场面瞬间诡异又好笑。
秦灿憋住笑,坐在他身旁位置:“这好喝?”
谢以津抬起头,看他眼,“嗯”声。
五杯小兔子西瓜鸡尾酒,除酒保刚送上来那杯,其他四杯都已经见底,金酒度数不低,五杯加在起,绝对是个不少量。
“等等。”秦灿环顾四周,突然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谢以津呢?你们刚刚不是在打保龄球吗?”
郝七月扑哧笑:“哦哦,你说谢哥啊,他刚才还陪们又打几轮,虽然直没怎说话,但是他地沟球实在是太有节目效果……莫名地把气氛搞得非常轻松,真是很神奇种体质呢!”
洛嘉嘉悠悠开口道:“是,而且他腰真是非常哇塞,有几个路过服务员眼睛都看直。”
郝七月也开始跟着傻笑:“嘿嘿,对对对,也是第次发现,谢哥他腰确实——”
这俩人对话简直不堪入耳,秦灿深吸口气,赶紧打断这俩祖宗:“所以他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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