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绝对不能让他们对上话就是。
“那个,是这样。”
秦灿干脆拉着郝七月洛嘉嘉几个人到角落里:“看你们谢哥已经有点醉,所以你们先去下轮,先把他送回家去,时间够话就回来找你们,时间不够话,咱就直接下周见。”
郝七月伸长脖子看眼吧台前面谢以津,遗憾道:“啊,这样啊,那估计隔壁实验室好几个妹妹都要失望死。”
“你刚才不在,所以根本没看到有多夸张。”
当时谢以津提出这项条约时候,语气随意且轻描淡写,秦灿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人在大抵是醉酒情况下还记得如此清楚。
现在秦灿很确定,谢以津绝对是从那群人那里听些有关艾米和自己传言。
“等等,你先等等。”
秦灿简直是服,叹息道:“前辈你想得实在是太远,不管你从别人那里听到什,总之可以告诉你,根本不是他们说那样。”
谢以津安静地看着他。
时间,秦灿竟无法判断出谢以津究竟是醉还是没醉。
说醉吧,他又没有大舌头或者口齿不清症状,除语速相较于平时略显缓慢之外,话语中逻辑依旧清晰,每句都直接问到秦灿心灵深处。
说没醉吧,可他皮肤肉眼可见地方都透着粉意,不是下雨时那种病态绯红,眼底酝酿着汪水,气息之中也夹杂着酒精气味。
明明半个小时之前还好好,半个小时后秦灿回来,谢以津就直接硬邦邦地来句“合约结束”。
秦灿突然回想起什。
她神神秘秘地对秦灿说:“就是艾米那
“首先,不喜欢艾米,在未来也不可能——”
“秦哥!艾米说她总共定两个小时保龄球场,现在时间差不多,大家准备收拾收拾进入下轮,要不要起打个车啊?”
郝七月突然看见谢以津:“谢哥也在呢?你要不要也起去啊?那家酒吧酒要更顶点。们平时都很爱去呢!”
秦灿下意识地站起身,挡住自己身后谢以津。
谢以津现在处于个半醉半醒混沌状态,秦灿不确定他现在会不会说出什惊天地泣鬼神,类似于之前“好大好软”这类话。
秦灿拉着谢以津胳膊,紧紧地盯着他脸:“是郝七月她们和你说什吗?关于艾米事情?”
谢以津并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
他别过脸:“们之前在制定条约时就约定好,因为们互助计划需要肢体上亲密接触,所以性质比较特殊。”
“如果你有任何私人感情方面发展,你必须要和坦诚,们需要立刻结束这段关系。”他补充道。
秦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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