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从来都不会回抱
。
“同时感觉，他可能有点抗拒
触碰，因为每次在抱他时候，他好像都有些僵硬。
“所以对不起，当时在兑换处，没有办法选择你。”他说，“如果明年游乐园还有联名活动话，会努力把你换回来。”
黑暗之中，秦灿感觉自己心跳无声无息地漏
拍。
“对，那个人，他也非常好摸。”
谢以津喃喃道：“希望这
说不会让你生气，但是从手感上来评价，你和垂耳兔都没有他好摸。”
秦灿嘴角微微上扬。
“今天没有下雨，所以不需要这使用你们。”谢以津轻声说，“抱着睡觉就好。”
秦灿：“……哦。”
他们静默地抱会儿，秦灿努力憋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为什当时不换呢？”
他听到谢以津疲倦地“嗯？”声。
“你刚才不是说，你当时其实很喜欢吗？”
刻，点头：“这样啊。”
谢以津没有再强行要求下去，爬到床上，拍拍自己身旁位置，示意秦灿上来：“请你躺下吧。”
秦灿：“……”
秦灿最后还是照做。
谢以津将被子展平，半盖在自己身上，半盖在秦灿身上，并细致地把秦灿那边被角盖好。
那当然，他这身肌肉是长时间规律锻炼和自律饮食成果，必然是要比那群棉花填充小玩偶……
“不过，他也有很多缺点。”谢以津说。
秦灿笑容骤然凝固在脸上。
片刻后，他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道：“怎说？”
“嗯……首先，他只允许在工作日雨天摸他，不下雨时候不可以摸，周末时候也摸不到。
秦灿已经完美代入“大企鹅”这个新身份：“当时也攒够足够点数，为什最后没有把换回家，而是选两个中号玩偶呢？”
怀里人安静很久都没有作答，段时间后，秦灿都以为谢以津睡着。
“因为之前所有玩偶，都是买给自己，所以每份回忆都是属于自己。”
片刻后，他听到谢以津含糊地开口道：“但是那天，虽然天气很热，有个人……却帮打很多兑换用点数。”
“想，这份回忆是属于们两个人。”他说，“他也应该保留份。”
谢以津关灯，在黑暗中躺下来，侧过身，直接抱住秦灿。
他真把秦灿当成个等身玩偶：非常自然地拎起秦灿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随后主动缩进秦灿怀抱里。
然后就再没动静。
竟然……比秦灿预想中“陪睡”流程要简单很多。
秦灿愣下：“你，你不需要摸摸肚子，或者是胸口这样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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