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张开嘴，正想问“那为什
只要
去
，你就会答应她们？”
时候，谢以津抬头看眼时间。
“那，今天工作差不多，该下班。”
他抬眸望向秦灿：“们周
晚上见，可以吗？”
过很久，秦灿干涩地开口道：“……好，周见。”
周晚上九点十分，演出入场二十分钟前，谢以津下出租车，来到约定好剧场门口。
“不过，之所以会答应她们。”谢以津说，“还有个原因就是知道你定会去。”
秦灿从水池前直起身子，愣住：“你怎知道定会去？”
“直觉是部分。”谢以津说，“而且发现，每当别人向你求助时候，虽然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情愿，但又从来都不会去拒绝。”
“你好像很难对别人说出‘不’这个字。”
谢以津冷静地总结道：“热心善良是你优点，是你身上吸引人特质，但与此同时，你自己生活中大部分烦恼也都源于此。”
去，到时候会不会有些尴尬呢？”
“个人并不觉得这是什问题。”
谢以津道：“艺术本身不应该被性别束缚，每个人都有欣赏权利，不是吗？”
水龙头发出水声直没有停下来，秦灿很久都没有再次开口，似乎在专心清洗着手中器械。
谢以津没有多想，抬起手，将冰箱门关上。
洛嘉嘉和郝七月已经早早地到，两人都化淡妆，打扮得格外精致。看得出来对于今晚演出，她们应该是做足准备，真心期待很久。
见谢以津过来，洛嘉嘉冲他招招手：“来啦？快，先把票拿好。”
谢以津接过票，礼貌道谢。
“客气什。”
洛嘉嘉眨眨眼：“你能来真是太好，这好位置票要是浪费，才是真心
秦灿：“……”
秦灿瞬间是很想反驳什，但偏偏谢以津说却是针见血大实话。
而且更恐怖是，秦灿有这多朋友，但是迄今为止，关于他“生活中烦恼也源于善良”这点，除秦灿自己清楚之外，只有谢以津人看出来。
谢以津又补充道：“不过从角度来看，很喜欢你这样性格，至少当时你在解情况后，没有拒绝提出互助请求。”
秦灿身子颤。
下刻，他听到身后秦灿突然低声开口道：“……看你是真挺想去看，是吧？”
水声很大，秦灿声音又压得很低，谢以津没有听清，他愣下，回头看向秦灿：“你说什？”
秦灿没说话，他下颌紧绷。
须臾后，他才抬起手，将水龙头关上，有些僵硬地开口道：“……没什。”
谢以津“嗯”声，只以为是自己听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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