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谢以津恢复神志,脱离刚才那种让人心惊胆战无意识状态。
但这人为什……偏偏要挑这个时候醒过来呢?!
他看到谢以津眨下眼,声音有点嘶哑:“你是什时候回来?”
秦灿沉默良久,僵硬开口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前吧,回来……就看到你在昏睡,怎都叫不醒。”
谢以津问:“是,bao雨吗?”
更恐怖是,正是因为屋内除窗外雨声外点别声音都没有,在秦灿终于回过神来,起身结束这个吻时候,两人唇齿分离瞬间,空中响起声很轻、暧昧、黏连水声。
于是秦灿自己大脑也跟着变得空白。
他茫然地低头看,发现谢以津正在静静地望着自己。
谢以津额头前发丝凌乱,喘息依旧急促,脸颊和脖颈绯意似乎变得更深,分不清是由高烧引起,还是因为这个吻。
他那双乌黑湿润眸正在注视着秦灿。
自诩“开放”秦·二十三岁·在读博士·灿,在他大学时期为数不多几次dating经历里,和约会对象出现几次肢体接触包括:绅士地为对方拎包,见面时代表礼仪脸颊吻,以及最后分手时出于礼貌拥抱。
但也就仅此而已。
像这种嘴对嘴亲吻,不是很轻啵下之后就立刻分开,而是真正意义上唇齿相碰,真是他第次。
这是个青涩莽撞吻,毕竟秦灿开始这做目就是不要让谢以津继续“攻击”自己,所以啃咬成分甚至要更多些——他们额头相抵,秦灿有些笨拙地将自己唇覆在谢以津嘴上。
牙齿磕碰在谢以津滚烫唇瓣上,秦灿心脏像是被阵酥麻电流通过。
秦灿:“是。”
谢以津缓慢地点点头。
可能是烧得实在是
最重要是,他眼睛深处不再是方才那种朦胧空洞感,而是恢复聚焦,目光落点……正是秦灿眼睛。
秦灿胸膛起伏下,半晌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三个字:“……谢以津?”
过会儿,他听到谢以津很轻地“嗯”声。
秦灿心情很复杂。
瞬间他感到如释重负,因为在这多次呼唤之后,他终于得到谢以津回应。
其实就像是场赌博。
如果赌输,谢以津神志依旧没有恢复,尖牙利嘴地选择继续咬下来,那虽然秦灿胸口可以逃过劫,但是嘴巴要遭次大难。
但是几秒钟后,秦灿发现自己……好像赌对。
在秦灿将嘴覆上来那瞬间,谢以津挣扎下,眼睛微微睁大,但随后竟非常奇异地安静下来,像是呆住。
四周很安静,他们心跳声便变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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