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前辈”两个字叫着叫着,竟然逐渐变得顺口起来。
实验室里外国人都是直呼谢以津名字或者单字姓氏“Xie”,郝七月和郝五周也是口个“谢哥”。
所以目前在实验室里,“前辈”两个字,确实是秦灿对谢以津个人专属称呼。
这用着也挺好。秦灿想。
出
但对于年纪轻轻刚刚迈入科研大门郝氏兄妹,乔纳森反倒会严格些,希望可以培养他们独立思考能力,所以才会在组会后向他们提很多问题。
这段时间,秦灿和谢以津合作课题进行得非常顺利,兄妹俩各种功课和实验都做得都非常用心,几个问题都回答得很不错。
乔纳森还算满意,半个小时后挥挥手,放他们走。
秦灿走出会议室,先去谢以津办公室和工位找下,发现谢以津并不在。
他又去趟茶水间,看到里面也没有人,于是打开微信,戳戳谢以津头像。
此刻秦灿非常没有实感。
初谈恋爱年轻人确实总会产生这样感觉,但此刻秦灿感到……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恍惚与割裂。
因为昨晚勾着他脖子,面色潮红地问他“到底应该先用舌头先舔下你嘴唇,还是撬开你牙齿呢?”人,此刻正面色沉静地坐在会议室内,对着大屏幕中展示结论图表进行细节上提问。
今天组会是由郝氏兄妹进行汇报。
郝五周对着谢以津指出图表看会儿,意识到自己犯个小细节上标注错误:“不好意思谢哥,会议结束后就立刻去修改。”
【can】:“你还在实验室吗?”
秦灿盯着备注栏里“前辈”二字出会儿神。
其实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之后,秦灿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备注称呼。
开始他会叫谢以津前辈,而不是选择传统实验室里常用“师兄”叫法,是因为他们虽同属个导师,但谢以津刚来时候,秦灿已经师从乔纳森年,“师兄弟”用来描述他们俩之间关系似乎不太准确。
可是中国人骨子里礼仪习惯在,加上谢以津当时副生人勿近模样,秦灿总觉得直呼他名字不太礼貌。
谢以津颔首:“没关系,没有什问题,辛苦。”
乔纳森也点点头:“先散会吧,已经下午。七月和五周你们俩再过来下,还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郝七月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向秦灿求助:“救救秦哥……”
秦灿叹息:“没事,守着你俩呢。”
对于秦灿、谢以津和洛嘉嘉这种已经可以独立进行课题学生,乔纳森总是副笑眯眯模样,经常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work-lifebalance才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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